彭大山感觉自己这次怕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花督主仿佛听了不欢心,却又不知为什么。
彭大山赶紧着补道:“督主大人您再看这里,还是行太仆寺张大人,他上次口口声声与陛下提过,他戒酒很长时间了。但是就昨儿个,这张大人在家里和小妾喝了整整一坛子的酒!这简直就是欺君罔上啊!着实可恶!花督主不妨禀报陛下,砍了他的脑袋!”
是了,彭大山这次底气很足,因着他知道,督主大人最是讨厌行太仆寺的张大人。虽彭大山也不知张大人如何得罪了花督主去,但总之自己个儿是不能得罪了花督主的。
喝酒?砍头?
花安在:“……”
“还有还有!”彭大山感觉额角冒汗,焦急的道:“听说前些日子驸马和公主大吵了一架,不知具体什么缘由,吵得不可开交,公主气得砸了个古董花瓶!这驸马与督主时常叫板,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督主便与陛下说,是驸马砸了花瓶,出手打了公主,叫陛下好好整治于他!”
“督……督主大人您再看这儿,就太子身边的侍卫冯瑾,那日休沐之时在街上足足逛了两个时辰!在珠钗铺子里逛了半个时辰!他一个大男人,为何要去卖珠钗的铺子?最后也不曾购买,看了半天,与掌柜的说没带够银钱便走了!什么也没买!岂不是怪哉?”
“卑职……卑职虽不知这冯瑾搞得什么鬼,不过十有八*九是奉了太子之命出宫的,指不定那珠钗铺子其实是什么秘密联络之地,乃是太子派遣冯瑾去暗中联系,实则是要举大事造反啊!”
花安在:“……”
花安在心道,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开篇一张图,后面全靠编。看来彭大山很是有做狗仔的天赋,想象力着实丰富。
厚厚一大本,皆是鸡毛蒜皮之事,花安在看的头疼。他正要将账本合起来,却手下一顿,突然道:“这是……”
彭大山连忙凑过去一瞧,有些个为难的说:“督主大人,这吴大人……吴大人可是清廉的好官儿啊,平日里也不与督主大人您添堵,要不然督主大人你就……”
账本上写到,有一位吴大人,他将自己的俸禄都拿出去借给了门客和弟子,以至于自家连肉都买不起了,只能日日喝稀饭。
花安在心中一动,道:“我要帮他。”
“什么?督主大人您说什么?卑职没听清楚。”彭大山挠了挠脑后勺,自己怕是出现了幻听。
花安在并非要找这个吴大人的不痛快,反而是想要帮他。日行十善的任务还有50%没有完成,花安在正愁着如何完成后一半任务,没成想办法就来了。
花安在言简意赅,道:“借钱给他。”
花安在这个大反派大奸臣,平日里受宠的很,老皇帝齐疆但凡瞧见什么宝贝,都会送给花安在一份儿。其他官员想要拉拢花安在,也时不时便送他一些奇珍异宝。所以说,花安在现在最不缺的便是钱,大把大把的钱,根本数不清楚,任由花安在随便挥霍。
花安在寻思着,自己钱多的是,不如借钱给这位吴大人,帮他解除燃眉之急,也可完成自己的任务,一举两得。
“借钱?给吴大人?”彭大山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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