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梵冷下脸来道:“呵,谁想给你生你就找谁去吧,反正我不会。”
西泽尔早就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快答应这件事情,他也知道盛予梵已经知道他点了火,虽然是婚礼前夜,但是他其实不是什么讲究的人,蹭了蹭盛予梵的脸继续毫无节操道:“不着急,这种事情不是想要就有的,亲爱的想要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
这种明显暗示的话被说了出来,就算是盛予梵也难以避免的耳尖染上了一缕绯红。他侧开了头去:“明天就是婚礼,按照礼节,你今晚要乖乖待在自己的房间我的元帅大人。”
西泽尔打量着他侧脸的轮廓,越看越觉得欲罢不能,干脆凑上前去又亲了一口:“没关系,我保证早上他们见到我的时候我是在我自己房间的。”
腿下的那物似乎又立起来不少,盛予梵只要一动,就可以明显感受到那东西又胀大了一圈,他眯起眼来打量西泽尔:“我看元帅大人好像有点不冷静,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冰块,可以降降温。”
西泽尔动作一僵,当即搂住他就直接把人带到了床上,撑着手俯视他:“我会变成这样可都是亲爱的你引诱的,你要负责。”
“你自己的把持不住就不要说的这么振振有词。”盛予梵想要坐起来,西泽尔却直接拿开了手,他的床不大,两人倒在床上的样子倒是很和谐,一手压着他的腰,西泽尔道:“我今晚不会动你的……”他的声音有些奇怪,因为压抑着*而有些沙哑。“只是不想你太过紧张,婚礼这种事情虽然一辈子只有一次,但是你也不用太过紧张,记得,有我在。”
盛予梵面上不显,但是心情却是一松。
在他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的确听说过有人会有婚前恐惧症,虽然他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但是面对第二天的婚礼,说不紧张绝对是骗人的。
婚礼的行程在这个月里已经确定了无数遍。流程意外的简单,他留在高塔,西泽尔第二天早上来接他;接下来他们要到加尔帝国的宗祠去祭拜,从宗祠离开就参加皇室举办的婚礼舞会;跳过第一支舞后他们可以有休息时间;下午他们要到那位老人住的那座城堡接受神明的洗礼,本来这样的环节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但是盛予梵的身份不宜太多人知道,艾达和他商议之后也觉得这一个行程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到后来也没有修改;晚上参加皇室举办的游行,只要坐着悬浮花车在首都星的皇城游行一周,接受得到消息已经前来观礼的民众们的祝福就好了,那之后他们两个就可以功成身退。
这已经是简化到最简单的流程了,艾达替盛予梵考虑了很多,婚礼的流程也一直都有与他讨论,盛予梵甚至将行程表背了下来。把自己关在房中一天,只是他不适应那种明天就成为了别人生命的一部分,从明天起,他所有的一切都有另一个人为他分担,他们从两个独立的个体变为整体,那种名为夫夫,实际上就是家庭的关系,让他有些踌躇。
不得不说,西泽尔和他说的这些话,让他放松了许多,至少没有一直在思考,结婚之后他们会面临什么。
西泽尔看他目光直直一直发着呆的模样笑了笑。把玩着他齐肩的微卷短发,西泽尔笑道:“不用想太多,明天全程我都已经做好准备了,所有的人都会祝福我们的……别紧张好不好?我真的有些怕你想不开拉上我小舅子然后就逃婚了。”
盛予梵回过神来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眉头微微皱起。“已经答应了的事情,无论如何我不会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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