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说好的,要死回你房间死,你要是死在客厅我可没法和你家校医哥哥解释。”
听他提到渃染,盛予梵忽然想起来了他今天还没和渃染打通讯,让他确认自己完好,从而打消他每天都来巡房的念头。
看舍友僵在了沙发之上,池煊挑了挑眉:“你这么瞒着你家监护人,可以吗?”
“监护人……”盛予梵抽了抽嘴角,他早就成年了好吧……“他要是知道我干嘛去了,你大概这辈子就再见不到我了。”
“这么严重……”池煊托腮。“说起来那天那位不速之客呢?怎么这些天都没见到他?不是信誓旦旦说你训练期间的一切都是他负责么?”
盛予梵眯了眯眼,脑海中浮现的是金发男人略带邪肆的笑容。
“谁知道呢,眼不见心不烦最好。”
身在皇宫的元帅大人思绪一断,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安泽冉停下处理文件的手抬头看他,幸灾乐祸道:“看,整天欺压人现在被人诅咒了吧~”
西泽尔:“……”是不是太久没有训他所以这货自己上赶着被揍呢。
手撑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西泽尔笑眯眯走向伟大的君王:“每天都坐在办公室中处理公务对身体不好,我陪你训练训练?”
安泽冉:“呵呵。”
*
喝下一管营养剂之后盛予梵的力气多少回来了些,强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要进房间。
池煊皱着眉在他身后看他。“你不多躺一会?”
“我去洗澡。”盛予梵挥了挥手。
池煊撇撇嘴:“我就说将来是变人鱼的命,整天就知道泡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他还是走过去扶住了踉踉跄跄的舍友。
面对舍友要人命的笑容,池煊又红了脖子。
“笑什么笑,快走啊。”
盛予梵转头看向自己的房间,心想着有这样一个舍友其实也不错。
可以容纳两人的浴缸放满了水,盛予梵拖去身上的军装,露出满是乌青的身体。
抬手碰了碰,刺痛从手与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盛予梵倒吸一口气,暗道这些军人下手真够狠。
打架特别是肉搏是有一定的技巧的,伤人不伤脸,下手用暗劲,表面不留任何痕迹,第一军团的军人们都熟门熟路。
对待这个是不是会过来和他们打上一架的美人,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怎么认真,却也没手下留情。本来以为美人只是来体验生活,知道被揍后要疼上整一周大概就再不想来了,却意外发现这人越战越狠,你打他一拳,他弯弯绕绕最后总会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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