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行言也想起了那段时光,嘴角泄出了一丝笑意,“是啊,一开始我都以为我被放弃了,结果到最后,还是他拉了我一把。”
“你还记得那张碟吗?就是那个短剧。”附湛问。
已经被他埋在墓下,陪伴江穆长眠了。
邬行言不动声色地说:“记得,都这么多年了。”
“江穆那个死脑子,肯定没好好收着,我当时没要碟,现在想想还挺后悔,你的第一部正式的剧,我应该好好收着的。”附湛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遗憾。
“这么说,你收藏了我不少东西?”邬行言问。
是啊,每张电影票,每张海报,每个官方出售的q版钥匙扣……
附湛嗤笑了一声,“想得太美了,我多忙的人,还收集那个。”
邬行言轻轻哼了一声,没说话,闭上眼眉头微皱。
附湛很想伸出手,替他按一按太阳穴,但是他刚想抬手,又硬是压了下去,“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还是要好好休息,大不了少接剧本就是。”
邬行言有些好笑,“我这脸上七七八八地抹了不少东西,你也能看得出来?”
附湛面色讪讪。
“我也该出去了。”邬行言见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说道。
“好。”附湛也站起来,眼神却还是飘在他脸上,久久不去,“对了,我带了一份甜点,是一家新开的甜品店,我吃过好几次了,味道很好,感觉你应该会喜欢。”
邬行言的身影顿了顿,“提拉米苏吗?”
“是。”附湛说,声音柔和。
“可能要说抱歉了,最近罗泽回来了,严格控制我的体重,不能再吃甜点了,不然形体老师得嫌弃死我。”
附湛眼睛里的光淡了些:“这样啊。”
邬行言冲他挥了挥手,笑面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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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万?!”
蔡进捏着手机惊呼,声音里带着被压抑的恼怒,“不是,陈老师,这个价是不是太低了?”
“哪里低了?同行都是这个价啊!因为介绍你的是我的老同学,我还特地给你提了提价,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伤心了。”
叫你一声老师,你还真他妈把自己当衣冠禽兽了!
蔡进咬了咬牙,“我好歹也是两百多万的字啊!你给的这个价我要是出书了,分分钟赚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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