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涵：“……”怎么会是他。
宋凌淡然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吴涵想起了被宋凌支配的恐惧，拿起电话就给科研楼打电话。
吴涵问了下就说：“方……方老师在科研楼，他……他马上过来。”
宋凌：“不用，我过去找他。”
吴涵：“好，科研楼三楼。”
宋凌：“谢谢。”
宋凌一走，吴涵松了口气。
他是个本科生，之所以能参与这个项目，主要是成绩优异，天赋不错，他今天第一天来团队报道就碰上了宋凌，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巧合？
师兄七嘴八舌开始讨论。
“这人谁啊，气场太强大了。”
“跟明星似的，贼啦帅。”
“难道老方请明星代言吗？”
“我倒是觉得他有点像那种雅痞的社会哥，看把小吴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吴涵默了默，又说：“他应该是方老师请来的技术支援。”
办公室里所有人：“啊？？”
“他很厉害，《破魔》的算法就是他编的。”
《破魔》这款游戏虽然是个通关游戏，但内行人都知道，它的算法有多复杂，甚至比很多炙手可热的竞技游戏更完善。
“啊？？？真的假的！！”
“骗你们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
“暑假的时候我在一家公司实习，跟他共事过一段时间。”
办公室沉默了一阵，接而是此起彼伏的“卧槽！”
“卧槽！那他为什么还不秃。”
“该不会是假发吧！”
办公室唯一一个女生慢吞吞开口，“小吴，我只想知道他有对象了不。”
吴涵点头：“有了，他们很相爱。”
*
宋凌到科研楼时，方教授正在会客，而客人也不是陌生人，而是公安部的人，曾给他打电话让他参加测评的那几个人。
宋凌一进来，他们立刻起身：“稀客啊。”
宋凌：“你们好。”
“方教授，您怎么请得动他的？得给我们支两招。”
方教授乐呵呵地说：“我运气好。”
既然见到了宋凌，两人自然不会放弃游说的机会，“宋先生打算什么时候来参加我们的测评考试，随时欢迎。”
宋凌笑笑，没回答他们的话，“方教授，咱们先解决问题吧。”
方教授把具体的问题跟宋凌大致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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