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佑泽脸上的笑不变,他说:“嗯,你不只是科学家,还是我师父,还是我的金主爸爸。”
祁曜听着听着就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眼神大致意思是:药不能停。
“话归原题。”喻佑泽继续说,“其实就事实而言是成功了的,萧纪凰登上了王位,但他干了一件事,改写了整个历史。”
祁曜听出一点趣味了,兴致勃勃的问道:“他干了什么?”
喻佑泽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要过收费站了,还排了很长的队都在堵着,车只能慢慢挪,他目视前方,思忖着。
良久,他说道:“他登基的第一件事,换国名,改国号,接着便是雷厉风行能整个朝堂的改革顽固派和和腐朽势力都换了个干净,形成了一整个以皇权为中心的牢固控制网络,但他接着既没有去搞侵略扩张,也没有继续大张阔斧的搞改革,他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成就了整个传说。”
喻佑泽嘴角挂上了笑,“他禅位给了一个外姓,然后去了深山老林隐居。”
“深山老林隐居?”祁曜惊诧地反问。
“那座山叫空雾山,山很高,却从不见云海…以后有机会我和你再一起去。”
喻佑泽三言两语略过了这个问题,接着道:“刚刚说萧纪凰禅位给了一个外姓,但这个外姓却也不能算是别人,那是他师妹的侄子。”
祁曜快被这复杂的关系绕晕了,整了好一会也没整明白这原因。
过收费站后再往前开就能看得到高大古朴的城楼了。
见喻佑泽抿着唇没有解释,祁曜便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会禅位给他师妹的侄子。”
“嗯……你知道这个城楼的故事吗?”
“啊?”被他话题转移地猝不及防,祁曜也还顺着被带偏了,“什么故事?”
随着离城楼越来越近,那城楼下的情景也显露了出来。尽管是工作日,但还是有不少旅行团围在下边拍照,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穿汉服的穿T恤的,咧嘴笑着的,高声嚷着的。
“那个位置。”喻佑泽伸手比划着城楼划了一个小小的圈,他说:“他师妹,也就是陈国公主从那里跳下来的。”
“他这人挺倒霉的,当儿子,死老爹,当徒弟,死师父,当师兄,死师妹……你说他要当上皇帝,岂不是这天下人都要死绝了?”喻佑泽调侃着说。
祁曜没说话,只是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了喻佑泽冰凉的手一下。喻佑泽很快又笑了起来,“不过自那之后,陆陆续续,每隔一两百年就有公主从那跳下来……哎,你说这算跟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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