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在州入手是冰凉坚硬的感觉,他握在了边云落的手表上。
和应在州熟悉的名表不同,这是个叫不上名字的“地摊货”。
应在州瞬间得出个结论,这人的家境一定很不好:“你是被强迫的?”
两人凑得有些近。
边云落脸上还残留着水迹,睫毛尖上挂着的水珠颤颤巍巍的落下,深灰色的眼睛不自觉地闭上。
水珠顺着脸颊滑下,一路划过边云落露出的脖颈,最后隐没在衬衫领中。
应在州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脸突然红了。
对着这张脸,他好像说不出重话。
边云落闻到了应在州身上的浓重酒气。
看来确实是在跟他说话,不过可能是认错了人。
对方的面容也清晰的印入边云落的眼底。
男人瞳色极黑,是个眼型狭长的单眼皮,且眼窝很深,鼻梁高挺,长得是数一数二。
可惜边云落并没有太明确的美丑之分,在他看来,不过是两个眼睛一张嘴,没什么区别。
边云落垂眸,看向自己被抓住的手。
这人醉了,如果继续纠缠下去,他很有可能赶不上去接小外甥。
和醉鬼讲道理是不明智的,边云落嘴角下压。
虽然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顺毛摸总是没错的。
“我是自愿的。”
第6章 大胆! 我也不是非要去你家
边云落用另只手拿过眼镜,想要再次带上。
应在州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见边云落抬起手,以为他是想做什么,立马又擒住了他。
挂上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这人怎么,年纪轻轻的,不要走歪路知不知道!”
边云落眉间的痕迹逐渐加深,他有些恼了,怎么顺着说反着说都不行?
这人力气大得离谱,边云落手腕被捏得生疼,连眼镜都拿不住了,对方还在喋喋不休地说教。
红酒的后劲逐渐上来,边云落本就不算清明的大脑开始发晕
他还要去接绵绵。
情急之下,边云落抿着嘴,狠狠的踩了应在州一脚。
“嘶——”吃痛的抽气声,将应在州接下来的话全部打断,锁着边云落的手也不自觉地放松。
洗手间内的空气都凝固了,只剩下两人细微的喘息声。
边云落转转手腕,灵巧地挣脱了对方,深灰色的眸子看不出半分情绪,冷冰冰地说了句:“有病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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