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冷然,盯着梅安沅,想要从他脸上看出几分刁难的意味,声音僵冷道:“为什么?”
梅安沅竖起他的手指,“原因有二。”
“一嘛,是那小白犬素来不喜欢和旁人说话,连我都不怎么理,当然不会见你这么个不相干的人。”
许以覃皱眉道:“我有些要事,与他身世有关,并非不相干。”
身世?梅安沅笑了一声。
什么身世。当了他小梅花儿的人,死也是他的鬼,往事皆浮云,哪儿有什么身世。
梅安沅不以为然,慢条斯理地晃了晃他的手指,“你说,爱侣之间不顾他人也要独处,你觉得,在这种时候,你过去看能撞到什么……”他笑得肆意极了,调笑地看着许以覃的脸:“你要去打扰吗?”
许以覃怔了几秒,面色倏然变化:“你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梅藏雪与他,与他?”
“激动什么,”梅安沅颇为嫌弃,“没见过世面。”
许以覃看向长秋黎与林藏离开的地方,呼吸起伏,一瞬间喉间好似凝噎,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他脸上变幻莫测。
梅安沅新奇地看他:“这都能被惊到,三长老,”他忽然笑了,“你不会还没有经过人事吧?”
许以覃面色微僵,皱起眉,只当作没有听到他的嘲讽,摆袍便要从此处离开。
梅安沅‘啧啧’两声,不客气道:“小雏鸡,丢不丢人。”
许以覃阴沉地转过脸来,“梅安沅,不是所有人都将那种事情当作引以为傲之事。”
“呀,生气了。”梅安沅现在无聊的紧。
他一无聊,就会话多。
一旦话多,便会开始讲骚话。
一旦开始讲骚话,就会开荤匣子。
特别是对一个身体素质特别合他心意的人来说,那些以前所以嫌弃的‘古板’‘无趣’性子忽然就变得没所谓了。
“别生气,你若是没有经验,我可以教你。”
“你多大了?我记得起码有三十……也是该尝尝的岁数了,”他甚至极为贴心,主动问道:“你感兴趣吗?”
许以覃的眼中刹那蕴含着能喷射出杀人的怒火,咬牙切齿:“梅、安、沅。”
“你要不要脸?!”
林藏一出来,便听到许以覃这一句怒言,迷茫地看过去,正撞上了许以覃冒火星儿的视线。
目光落在他通红的嘴唇和微乱的衣服上,许以覃瞳孔微缩,又飞快看向长秋黎。
待看到长秋黎脖颈处坦然地露出红迹和林藏与他手指交缠的模样,他更难抑心中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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