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一旦被挑动,就很难平复,益易双颊滚烫,禁不住小声喘了起来。
他抱着问酒,只觉后穴又痒又空,待被问酒填补。
益易的双乳涨得不行,阴茎也逐渐挺高,他克制着不让自己大声呻吟,漂亮脸蛋由此呈现出来的表情隐忍而情动,完全是一副惹人疼惜的模样。
问酒慢慢插了进去,益易立刻熄火,不再吭声,显然舒服得很。
过了小会儿,他又开始小小声地哼哼唧唧,体内含着问酒的阴茎,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顶得太舒服了,茎头摩擦过柔软的穴肉,精准无误地撞在敏感地带,每一下都带着他往高峰上攀。
问酒抬手去摸益易的乳头,手指与手背所展现的线条柔和,动作自然舒缓。益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鼻间溢出放浪的叫声,听得人浑身燥热。
益易在问酒的肏弄下近乎化作一滩烂泥,还滴滴答答地落着汁,交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伴着甜腻的尾音一同作响。
他毫无羞色,直勾勾地盯着问酒的脸,贪婪地看着,这是他的爱人。
问酒的温柔太过诛心,越是做到后面益易越是鼻酸,他毫无顾忌地哭了出来。
他和问酒眼神相接触,那样用心,是他以前努力争取都得不到的关注;他被问酒爱抚,尤其轻柔,是他幼年时不曾想象过的情景;他和问酒做爱,双方如此投入,水乳交融。
益易总是倾向于隐藏自己的情感,否认痛苦的情绪,忽略那些悲伤的过往,但在问酒面前,他不必做成年人,当尽情哭闹的小孩也没有关系。
在此之前,益易看上去坚强又勇敢,在表象之后,他的整个童年世界都被小心翼翼地把持着,就像端着一杯快要溢出水。
问酒知道猴子更喜欢“布妈妈”,而不是提供生存所需的“金属妈妈”。他更知道益易不仅没有“布妈妈”,连“金属妈妈”都没有。但是没关系,他想,我会更爱你。
成年前,被抛弃的感觉就是完全的孤独,丧失存在感、失去定向感,他因没有任何交流而感觉到彻底的隔绝。思维仿佛与身体脱节,变成零散朦胧的碎片,然后在失重的环境里持续坠落。与抛弃相关的体验残忍地切断了归属感,那些原始的、特殊形式的恐惧与痛苦如影随形。
他记得越是清楚,就会越难以从消极情绪里抽身。可现在不一样了,问酒用表情、动作匹配他的情绪,接纳他的所有感受。
他以为自己数的是逃离困境的叁十天,没想到是为期一月的困境逃离计划。
益易哭着想,其实那些都没关系,我找到爱我的人了。
屏幕虽然关了,但音响仍然在运作。
这一次,电影里难得没有念搅人性质的台词,而是传来床被摇得嘎吱响的声效。
暧昧旖旎。
晚风吹拂窗边柔软的窗帘,洁白的细纱轻轻飘荡在空中,清冷的月光入室,静谧而平静,默默照出两人交缠的影,直到太阳照常升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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