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神采奕奕的眸子一下收起来,长长的睫毛往下一盖,这时候漂亮脸蛋所流露的气质,才像个十八岁的小孩。
但愿今天能梦到问酒。
他笃定自己的心意不会改变,越来越期待不久之后的重逢。益易完全分清捋顺了,他不得不认同,这些天的分离是有道理的。
梦见问酒了。
不过由于梦境场景太真,益易完全不知道这是梦。
他听话地叼着鞭子,自己主动往后穴塞跳蛋。他用牙齿轻轻咬着鞭身,益易知道这东西即将抽在他的臀肉上,更加谨慎。
他跪得端正极了,像古时候因为办事不利而请罪的锦衣卫。
益易也不知道是跳蛋先振还是鞭子先落,惴惴不安地等待着。
鞭子落在臀尖,跳动同时震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他轻轻喘了起来,声音又低又小,如同刚破壳的幼鸟,黏黏腻腻地叫着含糊不清的词。
益易的跪姿依然完美,只是梦里没有镜子,他看不见问酒。
他只能背对着问酒,被动地承受着鞭打。
梦里的情绪根本控制不住。益易觉得好生委屈,便不停往下掉眼泪。
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跪在地板上不再喘息,自己敛了声音。
鞭子落在臀上,抽得格外狠,檩子高肿,周围皮肤泛着红。他一下疼得不行,手都快背不住了。
跳蛋尽心尽力地工作着,益易感觉自己穴内的软肉都被振成一汪春水了,跳蛋就顶在敏感的私密处,他爽到睁不开眼睛。
他慢慢睁开眼睛,狐疑地看向下半身。
益易瞬间脸色爆红,叁步并作两步,拎着内裤去了卫生间。
居然是梦!
未免太可惜,梦里不仅和问酒没有身体接触,连命令都没有给过。
早知道是梦就好了,他想和问酒拥抱接吻做爱,想在海洋一般的怀抱里漂浮,想在微风一般的呼吸里感受热度与亲昵。
他还想呼风唤雨,用奇妙旋律;他想一日千里,踩疯狂节奏;他想遨游四海,让音乐做舟。
益易抿着嘴,望着纯白的天花板,心不在焉的,思绪飞到了外太空,注视着以极慢速度旋转的星球。
他孤零零地躺在屋子里,城市还未完全苏醒,远处巨型轮胎碾过井盖的动静也很小,益易在空荡的房间里小声叹气。
问酒几乎和益易同一时间睁开眼睛。
他很有把握,但在益易没有回来之前,事情就还说不准。
问酒在等尘埃落定的那一天,他目睹益易涨得飞快的粉丝量,也在以益生菌的身份等他大红大紫。
他于光影交错之地一言不发,令人心潮澎湃的音乐高昂地凑响,却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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