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酒两个字仿佛有魔力,直到回到酒店他都还在高兴。益易翻开笔记本,用力拔开笔盖,男人,只会影响我复习的效率。
只是当这男人再次入梦来,还在梦里和他翻云覆雨,益易脸绷不住了。
什么啊……
梦里的益易太主动了,他钻到问酒的怀里,激动地交换了一个深吻。
问酒的怀抱很温暖,一如既往地让人心里踏实。
益易知道自己什么都没穿,便拉着问酒的手,极其主动地拿着问酒的手去摸自己湿软的后穴。
在梦里不讲究逻辑,他连灌肠和扩张都没有做,就直接被问酒用手玩到高潮了。
他软着身体,慢慢地改成跪趴姿势,挺翘的臀肉完全展示出来。益易主动地压低了腰,又羞赧地摇了摇屁股,像小狗狗摇着毛茸茸的尾巴。
问酒插进来的时候,益易甚至还极小声地“汪”了一句。
益易意识到这是梦,因为一个月时间还没到,怎么可能见面。
于是他肆无忌惮地用着喉咙,被问酒反复揉捏着乳头时,痛快地呻吟着。问酒的抽插越来越用力,粗暴地动作让他的喘息声格外撩人,几乎能把人的魂都叫走。
益易疼到不行,大声“汪”了两句。他被一下一下肏得发抖,柱身完全没入后穴,凶狠地撞击着温暖的甬道,益易高亢而婉转的声音痛苦而舒爽。
硕大的阴茎顶在敏感的软肉上,还恶劣地磨了磨。不用担心穴口被肏肿,也不用分心保护嗓子,只需要尽情地爽。
益易忍着射精的欲望,难耐地喘息,被蹂躏到一片红艳的乳头发硬,却又渴望问酒的抚摸。
他突然觉得不对劲,这是我的梦啊。
他直接射了出来,然后嚣张跋扈地对问酒说:“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他喘息着,体内还含着问酒的阴茎:“你……没吃饭?我听不见。”
“我喜欢你。”依然平静,声音大小不变。
至此,益易彻底败下阵来,确实还没见过问酒大声说话的样子,连梦都合成不了。
他转而命令道:“摸我。”
问酒轻轻揪了揪益易的红肿的乳头,缓慢地在乳粒周围打圈,偶尔施力猛然刮过乳尖,总会激起益易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浑身颤栗着,感受着问酒另一只手抚摸上他的阴茎。那只艺术品般的手握上了阴茎,接着体贴地撸动起来,不过两下,益易就被温暖的手摸到了高潮。他脸色赤红,急促地呼吸着,显然舒服得没边儿了。
一点一点地回忆起梦境里碎片般的画面,那些荒唐的场景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无法磨灭。
这什么!
益易好生羞臊。
问酒做了一个梦,梦里只有几声隐约的狗叫。
饶是记忆力一向不错的问酒也在想,是不是遗漏了什么梦境画面。怎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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