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酒说:“还有鸡巴。”绝对是故意用这种词语的。益易迟钝地握上自己的阴茎,脸颊通红。
他只是单纯地上下撸动,按理说感觉不会太强烈,但也许是被羞意刺激,也许是被情欲催促,阴茎硬得很快。
在闪光灯的照射下,益易自己看见茎头小口溢出透明的黏液,那里异常兴奋。
他并没有刻意媚悦问酒,但照片里纵情遂意所流露的表情就足够夺人心魄了。
问酒强迫他望向自己:“看镜子。”
于是益易这才察觉到自己的举止有多么轻浮浪荡,说是出来卖的也肯定有人信吧。
他难堪地盯着,好似要用眼神将自己杀死。
益易的双腿大敞开,性器和乳头高挺着,深深渴求着爱抚,而他的手不停地动作,好让自己舒缓——镜子是他一览无余的荒淫模样。
有某一刻,他感觉镜子里的自己如此陌生,仿佛不曾见过那般割裂。
益易的心脏被无名的力量给牢牢扣住,众多感觉纷沓而至,他就这样被刺激射了。
“益老师真骚。”伴随咂舌声,问酒进一步羞辱他。
地板上四处都是他射出的白浊,益易看着镜子神情呆滞,魂都飘没了。
随着快门声响起,他慢慢地反应过来,鼻子一酸,泪盈盈的却撑着没哭。
问酒说:“看着镜子玩玩屁眼。”说完示意益易转身,让人拱起屁股。
他扭头,望着自己的背、腰、臀,视线逐渐挪到穴口。益易抖着,牙齿都在打颤,强迫自己伸手去够。
他亲眼见到自己的后穴是如何吃进手指的,见着自己手指捅进去又抽出来,不断插弄着自己的穴肉。
益易看得越是清楚,越是宁愿自己是个瞎子。后穴兴高采烈地欢迎手指侵入,咬着手指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低低地喘息出声。
闪光灯亮起,他肌肉紧缩,浑身像是被魔法定住。
好在午间已到,益易抱着问酒,把头埋在肩头,忍着没哭。
问酒擦掉他身上的精液,又珍视地亲吻他的额头,而后把人搂得很紧。
益易像是躲进了避风的港湾,借助问酒的体温恢复精力。
问酒怀抱总是非常温暖,对于浑身赤裸的益易的而言有天然的吸引力。他也很喜欢这样的亲吻,会让他感到安心。
他贴着问酒,在体力消耗不太大的情况下聊了起来:“今天看什么电影?”
“有想看的吗?”问酒暧昧地摩挲着他的脸颊。
“你最喜欢的哪部啊?”
“《银翼杀手》。”
“那就看这个。”
“没问题,崽。”
客厅空荡荡的,不管二十叁在不在角落,都并不影响两人抱在一起。
只是益易突然想起来之前的搭话经历,提问道:“二十叁原来是什么样的?”他那各种意义上的不屑一顾令人印象深刻。
“对。”问酒从回忆里翻出有关二十叁的片段,“趾高气昂。”
“那不是很惨?”红发姐姐看起来就非常难对付,气焰彪炳如白日烈阳。
“叁四个月没下过床。”好了打,打了好,用的伤药又是刺激性强的,效果和疼痛成正比关系。
益易想了想,说:“你也对别人这么干过?”
问酒看着他的眼睛,说:“干过。”唯一受害者97。
益易抬头和他对视,想说的话都藏在了眼睛里。
谢谢。
粗鲁的人在定音鼓上敲打爱情,温情的人,演奏爱情用小提琴。
问酒则既敲打又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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