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他跟问酒闲聊,脑袋一抽问了一个非常离谱的问题:“你那天之前,是不是没跟别人做过啊?”
“对啊。”
益易联想到问酒的年龄,更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感慨道:“冰清玉洁哪。”
转眼一看,问酒嘴角勾起笑了笑,可眼若饥鹰。益易不敢吭声,挺怕问酒把他骨头拆来吃了。
他转移话题道:“可……为什么啊?”二十六年都没有性生活,以问酒的脸来说,不可能啊。
问酒说:“没有喜欢的。”所以美人在膝下求肏也无动于衷。
益易想了想,听懂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
二十叁默默在角落里听着,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他缩了缩身子,试图把自己蜷成更小的一团。
今天是看老电影,片名是《魂断威尼斯》。
惊艳之情自益易看见演员第一眼便无法平息,那是老电影的画质也无法掩盖的貌美,五官宛如神灵。
他甚至不想午休,急切地想看完电影。
问酒说:“片长131分钟,不睡午觉也看不完。”
益易趴在床上,心想今天下午也有盼头了啊。
调教室窗外的云看上去像棉花糖,又白又软。
调教室窗内的屁股看上去也像棉花糖,又白又软。
益易跪趴着,也许是天气太好,他一副不太紧张的样子。
忽然,一片羽毛盖在了他身上,擦过还没完全痊愈的臀肉、大腿,最后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很痒。
那支羽毛被问酒捡起来,看上去心不在焉地挥了一下。
柔软的羽毛蹭着小腿的皮肤轻轻过,痒得益易忍不住发笑。
羽毛逐渐停在他的敏感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除了问酒用藤条抽过,就无人问津,常年不见阳光,细腻而敏感。
白色的羽毛缓缓地刮过益易的大腿,他的腿根止不住地颤抖,痒酥酥的感觉随着羽毛的持续动作变成了痒刺刺的。
这种不同于纯粹的痛苦,益易笑着身体发痒也难挨。
羽毛渐渐摸到会阴,益易忍不住夹紧臀肉、牢牢并住膝盖,痒得像有千万只小虫在爬。
敏感地带的羽毛让那痒意直往心里钻去。
益易边笑边熬,原来在调教室里的笑也是一种痛苦。肉痒可挠,心痒难揉。
可惜益易连挠都不敢挠,仅能苦苦撑着。
他笑声不绝,就像是舔到棒棒糖的小朋友。
那羽毛碰了碰他的阴茎,益易抖着身子,想躲又不敢。
过了小会儿,他挨不住了,痛苦地边笑边哭。既在抽抽搭搭地哭,又在破口大笑。
平常用作装饰的羽毛在问酒手里变成了真真确确的刑具。
益易笑得太难受了,碍于姿势,也没法看见羽毛下一次会落在哪里。
甚至希冀问酒狠狠地抽他一顿,也好过这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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