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梦讲给问酒听,问酒听了没笑,反而说:“崽,你真的这么干了。”在和你的益生菌做爱的时候。
益易懵了,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好像从散落的记忆碎片里抓到一小块残片,是有那么一幕。
他讪讪地笑了笑,抱着问酒不再说话。
下午,益易踏进调教室,金色的阳光、质感上好的木马、粉嫩的小玩具,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个鬼啊!
狰狞的假阴茎就钉在木马上,粉嫩的小玩具益易记得,就你叫乳吊坠是吧。
手交迭在身后,益易冒着冷汗,骑乘在木马上,在问酒的示意下,主动吃进木质的假阴茎。做完这一切,益易都快哭了,上午没哭,下午好像憋不住眼泪。
还没完,问酒刮了刮益易的乳头,等双乳高挺,又把吊坠穿在上面。左乳两个孔、右乳两个孔,吊坠有点沉,扯得乳头又痛又爽。
他刚戴上吊坠,阴茎就勃起了。问酒微笑着摸出一个羊肠圈,套在他的阴茎上。
益易感觉吊坠是最令他痛苦的,这样戴着,只会越来越沉、越来越痛。
他阴茎逐渐挺起,突然针扎一般的疼痛从脆弱的下体传来。羊肠圈里塞了一圈小的细针,只要勃起到一定程度,就会扎到肉。
尖锐的刺痛让益易保持不了平衡,木马摇了起来,要命的是,他没怎么坐过这玩意,被动地随着木马晃。
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木马,大腿的伤口好得很快,但用力贴着木马还是感觉有些疼痛。
木马上的假阴茎不是银样蜡头枪,一晃动,益易就感觉它在一下、一下地往体内钻。不动的时候,正好能把它完全吃进去,可是顶得很深,难受到大腿根部抽筋。
休息了一中午,他依旧腰酸,昨天太激烈,无法避免的腰肌劳损。
等木马不晃了,他小幅度地挪了挪位置,换来换去,都被假阴茎顶得想哭。
胸前的吊坠不论是否晃动,都在重力的作用下虐待着乳头,他再一次勃起,眼睁睁看着阴茎慢慢充血变粗,接近羊肠圈里瘆人的针尖。
怕得要死,交迭的双手没有任何束具,益易特别想摘下吊坠、摘下羊肠圈。
可他不敢。
自制力使他憋闷着、忍受着,他安安分分的。
他屈从于问酒,在问酒手下饱受折磨,如果只是这样,那么他能直接恨问酒。
但不只是这样,他还欢喜于问酒的喜欢,依赖于问酒的怀抱,复杂到他都懒得辨别。
羊肠圈里的针扎得他委屈巴巴的。他不得不忍着疼,保持木马的平衡,这样他的后穴会好受许多,吊坠也不会乱晃。
他亲眼见证自己这幅变得怪异的身体,阴茎在疼痛的催化下渐渐勃起,双乳在重沉沉的牵扯中高挺。
疼痛与情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苦涩地了解清楚事实,眼泪无声地滑落,益易真的很难过。
他一昧地忍着,受不住了也得受着。身体哪里都疼,仔细琢磨,又没那么痛苦。
他双腿夹紧木马,后穴深深插入一根木质假阴茎,背在背后的双手握成拳,双乳红肿不堪,喘息声好听得勾人,仰着头看着时间走向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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