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哪能不懂问酒的意思,本来一个月就很短了,要双休可以,只能带伤过。
受着藤条的打必然是疼得大腿肉都在颤,但问酒停了一停,益易其实更怕,脚趾条件反射地抽搐。明显疼得怕了。
还有十五分钟,他感觉自己一分钟都撑不过去。
伤口仅仅迭了四下,藤条就换了位置,所以现在左边大腿叁道伤口各挨了五道。接下来的十五分钟,是打右边。
问酒甚至掐着时间挥藤条,留足了益易的休息时间——充分的缓和让他的伤口不那么麻木,换言之,缓一口气挨打更疼。
每挨一下,他全身都跟着紧一下,以致于益易像是在练习收肛。他压根没空管后穴的肛塞和作响的铃铛,只顾着控制用嗓、熬过剩下的十五下。
益易只有等挨打的时间,才有空回味含着肛塞的极度羞辱。他脸色红润,不知道是知耻还是知热。
他怕问酒手里的藤条,一举起来,他就感觉心也跟着吊起来。
不得不说,现在问酒的一举一动深深影响着益易。
疼痛让他更脆弱,更长记性,情绪更加敏感。尽管没有什么记性可长,但是问酒让人长记性就不是这种打法。何况他工作期间打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不用编,也懒得编。
益易哭到大脑缺氧、头痛欲裂,他真的坚持不住了。
受得住鞭子,受不住藤条,可他更畏惧问酒别的手段,他没忘记问酒放水了。
就算这样,益易强行撑着的一口气,也快被又狠又厉的藤条抽灭。
益易看过电视剧,知道这种长条的道具往往沾水更疼,可就算问酒不沾水,甚至放水,他都哭得很惨。
谈不上体无完肤也够不着遍体鳞伤,但是绝对算一个皮开肉绽。
他大腿的伤口高高肿起,力度刚好到即将破皮的程度,挨藤条的皮肤周围泛着红。
背对镜子吊起来的益易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不然一定能吓一跳。伤口居然可以肿得这么高。
本能瑟缩着的身体被绳索强行拉开,全身的反应暴露无遗。他一直诚实地把所有细节都展示在问酒面前,从不作假。
问酒以前遇到过夸张的演技派,于是他的手段很变态,结局自然很常规。
最后几分钟,益易被绳子捆住的手脚磨得生疼,哭得头特别痛,大腿的伤口更是使他想给问酒磕一百个头,好让问酒别再打他。
至于肛塞,是很羞耻,但是在绝对的暴力面前,羞耻要往后稍稍。
“疼……”他气若游丝,连睫毛上都挂满了眼泪,“您别打了!”
他耳朵听见了愈来愈响的鸣叫声,眼睛焦距涣散,慌乱之下开始叫问酒的名字:“我好疼……问酒……”
破风声领着藤条到来,他大腿挨了第叁十下,也是迭在右腿某处伤口的第五下。耳鸣和藤条着肉的声音掩盖住问酒的话,他没能听到。
打完,放假了。
问酒解开绳子,轻柔地抱住益易,一边为他擦眼泪,一边为他上药。
这周末是益易有史以来最快乐的,没有上午的那叁个小时,也没有下午的那一个半小时。
以前不觉得周末有多好,现在发自内心地感到幸福,除了撕腿、灌肠、肛塞和发痒作痛的伤口。
益易仔细打量着问酒的双手,除了打人疼以外,也没什么缺点了。他摸到问酒的茧,好奇道:“这个是健身房练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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