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是没有穿安全裤。
出于身份的不合适,也出于某种隐秘的欲望,左隗没有出声提醒她。他试了试水温,手托着她的头发润湿:“这次想怎么修剪头发?”
“不剪头发。”实际上,距离她上次剪头发才过去叁个星期,压根还用不着剪头发,这回来就纯粹是洗头来的,“就是过来洗头放松一下,自己洗头太麻烦了。”
她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洗头时长得足啊,让我舒舒服服补会儿觉。”
“行,今天没什么客人,我给你洗够四十分钟。”
甘湉绽开笑容,没有再说什么,放松地闭上眼睛。
她并没有说谎,昨天她躲在房间里,翻着小黄文自慰,可是没有找到好看的文,在父母家里又没藏助兴的小玩具,半天泄不出来,直到凌晨两点多,困意胜过了欲望,她才草草洗手擦身子,夹着长抱枕睡下了。今天八点就起床打扮。一共就睡了五个多小时,她现在是真的很困。
伴着楼下传来的吹风机呼呼声,头上力度适中的按压,甘湉真的不知不觉地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女人放松地闭上眼睛时显得更为无害。很快,她的眼皮不再频繁地动,呼吸声也平缓有节奏。
这是真的睡了啊,真是放心他。
左隗规规矩矩地替她洗头、按摩,因为担心弄醒甘湉,按摩肩颈时也没敢把她半扶起来,只好转而把手伸进她胸前防水的毛巾里,在锁骨上下滑动按揉。他隐约感觉到,只要指尖再稍稍往前,就能触碰到小山包的山脚。
他指尖不自觉地上下抖了两下,感觉有些发痒。
甘湉的胸还挺大的,比他梦里的要大上许多,隆起的两团把深蓝色的毛巾顶得有了弧度,毛巾一条长边盖在她乳尖往下的位置,另一边严严实实地盖在她脖颈处。他的手从毛巾下钻进去,五指分开,把毛巾顶起了形状。
他想起今晨那场梦,他的手伸进她的文胸里,也和现在的场景差不多,让表面的布料隆起,他又想起梦里那软棉的触感,大拇指用了力气从她锁骨下方滑过。
左隗把眼光从甘湉的胸前转移,投向甘湉的裙摆。她似乎睡得不太舒服,脱下了高跟鞋的脚稍微挪动位置,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脚趾往虚空里抓了一下。
他又把眼光收回,放在她的脸上。
“甘湉,你醒了吗?”左隗轻声询问。
女人眼皮下掩盖着的眼珠左右滑动了一下,但没有回答他。
左隗饶有兴味地勾唇,像是自言自语:“没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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