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扈从齐声道了声“是”,背影又如两尊石像,一动不动了。
佛堂中一片脉脉春情。
孟景俯身垂下眼,将冯玉殊笼在自己身下的阴影中。她顺从地仰起了脸,让他追逐着她软唇,去尝她唇上沾了水光的朱砂。
纱裙被掀开一点,他的手掌滑进去,摸到滑腻的大腿内侧,冯玉殊反应强烈地呜咽了声,贝齿轻合,轻咬了一下他下唇,报复意味明显。
“湿了。”指腹轻轻碰到水豆腐似的软腻腿心,快感一瞬炸开,冯玉殊圈着他肩胛,随着他动作轻抖了抖。
她咬着下唇,拧眉犹豫道:“万一…万一有人突然进来…”
“十步他们在外面守着。”
他眼底已是深重的欲色,眸中润润的,好似有湿漉漉的水汽,哑着嗓子同她痴缠:“好玉殊…”
冯玉殊悄悄咽了口口水。小腹深处有一股热流自腿心汩汩而出,穴儿也痒,一缩一缩,水液沾到亵裤上,无声诉说着隐秘的渴望。
她两颊绯红地闭了眼,点了点头,颤声道:“…不准太过份。”
他得了她准许,哑声“嗯”了声,只手松开了裤腰,拇指摁住勃发的深红性器顶端,围着她湿淋淋的穴口打转。
因她充沛的水液,让硕大一根也入得顺畅。圆硕的龟头顶入湿滑甬道,紧致的媚肉收绞,层迭包裹住深红柱身,连浮起缠绕的青筋也寸寸吸附。
冯玉殊身上的衣裙穿得好好的,只身前覆了长身玉立的黑衣少年,裙摆在两人身前连接处撩起一点,半点春光未露。
裙底却是另一番光景。
少年身下驴屌一样粗长的一根,本钱惊人,在分开的腿心抽插,交合处溅起几股清液,娇嫩的花唇上也挂了湿淋淋的水液和白沫。
那根坏东西顶端微弯,回回碾过肉壁上方颗粒粗糙的敏感处,又重重捣上花心深处。
穴芯被他顶开一点,龟头微微陷进去,连肉芽都嵌进马眼中,勾勾缠缠,痛快得要命。
冯玉殊被他压在怀中,顶得浑身发颤,咬着下唇,却无法抑制地低低溢出几声娇泣。
少年的衣着也完好,正是京城新贵,外袍用了上好的织锦,被她指尖划过,变得皱皱巴巴,她却觉得硬得硌手,收了手,委屈举到孟景眼下,给他看指上莫须有的红痕。
他眸光微闪,身下劲腰抽送不停,蓦地一口含住了她指尖,淡色的唇吞吐,在她指侧留下一点水痕,
好似抚慰,又似撩拨。
冯玉殊脸涨得通红。
他有使不完的力气,将身下那根抽出一点,让身下的冯玉殊畅快地泄了,又俯身上去,龟头陷进绵软湿热的穴中,在她高潮的余韵中尽根而入。
她双腿无意识地勾在他紧窄的劲腰之后,裙摆微微耸动,像风中层层舒展的大朵牡丹。后来孟景顶得急了,纱裙便一点点抖散开,露出一段光洁纤细的小腿,和雪白绷紧的脚背。
无慈悲的佛拈花而笑,见证着一切。
心中那股焦躁不安终于在纵情的缠绵中被抚平,少年已找到了愿赐他一切福的神女。
“来者何人?”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未接近佛堂大门,便被孟景的扈从呵住。
冯玉殊一惊,连小穴也下意识地收缩,媚肉收绞得孟景额角一跳,几乎要闷哼出声,将满囊袋的精交出去。冯玉殊也被他顶得想尖叫,两相对视一眼,冯玉殊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孟景将人揽在怀中,无奈低声道:“好玉殊,别夹。”
冯玉殊羞得几乎跳起,伸手去捂他的嘴巴。
门外一声响亮而辽远的佛号传来,声音几乎近在咫尺:“来者玄音,经年一别,不知施主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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