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殊忍不住低低惊叫出声。
本想维持平衡,不曾想腿软脚软,半点力气没有,站不住,软绵绵直往下坐。
孟景捧着她的小屁股,沾了春液的臀肉滑溜溜,他手下慢了一步,她果然滑下去,将他身下那根吞得更深。
“不要…”
圆头势如破竹,没入一个更湿热紧窄之地,一股温热的春水兜头浇下来,马眼剧烈张缩,吞了好些水液。
“嗯啊…夫君、夫君,放过殊儿吧…”
她又泄了一回。腿根止不住抽搐,只觉孟景身下那根肉刃又硬又烫,顶进了不得了的地方,连小腹上都隐隐现出一点形状。
“要撑坏了呀...”
她又惊又羞,试探地轻轻碰了碰,激得他闷哼了声,顿了顿,扣着她的腰,顶弄得更加凶狠,简直要将两颗兜得鼓胀的囊袋一同送进窄穴中。
孟景将她的腰一点一点往下按,劲腰却使力向上顶,粗长的性器直入直出贯穿甬道,拔出时将她轻轻举起,进入时将她重重放下。
“呜呜…太深了…进不去了…”
见她泪珠直掉,下唇被她自己咬得微微泛红,实在可怜,他才想起,方才是为什么将人抱起来操。
他微微脸热,有些愧疚地将脖颈和肩胛送到她唇边:“别咬自己。”
咬我。
冯玉殊立马嗷呜一口,咬在他脖颈处。雷声大雨点小,没用多大力,湿软的舌尖温存地舔舐过他隐隐突起、跳动的脉搏。
细密的痒意和隐隐心悸一瞬炸开,竟演变成极致的快感。
他克服了某种野兽一样的动物本能,垂下黑眸,心甘情愿将命门奉上。
情欲弥漫,身下炽痛到无以复加。
他发狠地顶弄冲刺着,欢愉席卷,如天地海潮,一寸寸堆积。
冯玉殊脑海中一片莹白的光,骨头被操软了,舒服得要命,颤不成声求饶:“夫君,夫君,要泄了…停下…”
他额角滴下一滴热汗来,黑发微微打湿,发梢微垂,比平时乖顺模样,人却没那么好说话,哑着嗓子哄她:“别忍,泄出来。”
“嗯啊…”
她骤然缩了身子,连雪白的脚背也紧弓起,粉嫩可爱的脚趾划过柔软的地毯,眼前白茫茫一片。
许多清液飞溅开来,她腿根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淅淅沥沥,水量比平日潮喷大上许多。
正在高潮中的媚肉绞得死紧,孟景难耐地拧起了眉,眉眼间染上欲色。
他抿着唇,不声不吭地狠狠又送了百下,抵着胞宫松了精关。
胞宫蓦地被灌入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肉壁。
粘腻的水声突然停了。
马车中一片寂静。
冯玉殊抬起玉臂,捂住自己的脸,突然小猫样儿地呜咽了一声。
这样放荡纵情,她自然是要难堪一小会儿的,但是听起来又很像是小猫被喂饱了,餍足地撒娇。
孟景默默将二人身上清理干净,随手拾起自己衣裤穿好,来替她将身上繁复的衣裙一层一层穿好。
冯玉殊被他从地上抱起,坐到了他腿上,衣来伸手,低着头看着他将自己前襟的系带系好。
她悠悠开口:“腿软,腰疼。”
孟景低“嗯”了声,手绕过她膝下,突然起身,将人抱出了轿子。
天旋地转。
车外天光有些亮,她攀住他的脖颈,晕乎乎地缓了缓,看清了马车外的景象。
原来马车已经停在玉佛寺内一处僻静院落多时了。院中寂寂无人,马车外的侍卫也不知何处去了。
正是正午,天中艳阳高挂,他抱着她穿过禅意清寂的庭院,往厢房中走去。冯玉殊宽袖上的披帛垂落下来,他步子大,轻纱织就的披帛落在了身后,微微拂动。他脚步一顿,随手捞了起来,将披帛放进冯玉殊怀里。
两人在厢房中沐完浴,用了斋饭,才往前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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