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小穴收缩到极致,快感于甬道深处一瞬炸开。含着一汪春水的尿口和小穴实在受不住,一前一后,吐出大股清液来。冯玉殊呜咽着颤抖泄身。
“嗯…”肉壁急急地紧缩颤抖,夹得他发疼,他抽不出来也插不进去,龟头被穴内流出的蜜液冲刷,他剧烈喘息,难以自控,精关一松,大股粘稠的烛白涌出来,注入花壶深处。
浓精来得这样多,这样急,冯玉殊剧烈地挣扎起来,被他按在怀中,额间相抵。
“一下,一下就好了。“他嗓音暗哑,好似引诱。
她穴中还有许多来不及流出的春水,乍然承受这样多的浓精,下身和小腹都鼓涨得要命,压迫住她的敏感点,她哀叫一声,又泄了一次身。
怪她将少年人勾得这样狠,憋久了,浓精足涌了好半会儿,将她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小穴分明方才才被操开,恢复得却快,竟将满肚子的浓精含住了。
只一点灼白从艳红的、被操得有些肿的小口中涌出,堆在锦被上。
他看着,喉间一滚,微垂下睫,遮住眼底欲色。
冯玉殊小肚子涨得难受,黛眉浅浅拧着。眉目间说不出哪里变了,约莫是于娇憨中,添了一抹承欢太过的艳色。
她藏在锦被之后,只裸肩和脖颈露出来的莹白之处,隐约可见许多欢爱过后的红痕。她皮子嫩,这会儿已经全显出来了。
孟景默默将人拥住,两根长指分开红肿的花唇,让那些淫靡之物流出来,她好受些。
冯玉殊身子一颤,贴着他颈侧,腿根犹自微微发着颤。
救命,孟景,真的好吓人。
她默默捧住脸,不忍面对,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任孟景摆弄她两条绵软的腿,替她清理了。
冯玉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眼睫一阖,没过多久,就枕着孟景的胳膊睡着了。
满室旖旎的春情,浓得惊人,萦绕不散。
婢女进来,绕是做过心理建设,仍心如擂鼓,面红耳赤。却也片刻不敢抬头,只垂着眼,默默地将锦被和他们换下来的衣服撤下,又恭敬地退出房外。
“不敢将人操狠了”
咱就是说,纯情处男刚开荤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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