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几个皇子中,稍微有威胁的萧樘被萧郅用同样的方法,给喂了药瘫在床上,府上都有重兵把守,萧樘心高气傲,认为一切在他手中,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自以为是,现在要一生都瘫在床上,还要靠着药续命,可算是折了他的气性,不过和上一世萧樘坏事做尽,被萧郅了断之前遭的罪要轻的多。
毕竟他现在有孩子了,还是少点杀戮较好。
萧瑾因为之前给傅锦然下药,意图不轨,萧郅没打算放过他,不是喜欢那档子事?便给他下了最烈性的x药,却被捆住了手脚,嘴上塞了布团。
一夜过去,命根子也废了。
周贵妃知道此事之后,晕厥过去,再醒来后同中风后的老皇帝一样不能说话,躺在床上,重来一世,有了傅锦然之后,萧郅显然没有上辈子那么暴戾,连带着后宫那些莺莺燕燕,一并随着中风的老皇帝囚在了京郊的那处宅子。
其他没什么威胁的皇子,都封了闲职在京中赐了府邸。
文武百官也被清理的差不多,都是皇子,萧郅这么些年在外征战,替国平了多少战乱,能如此安稳还不是靠他,是以他当了皇帝,也没人反对,再加上他这样处置,还落了个贤德的名头。
自古哪家皇权争夺,不是血流成河。
这样倒是不错。
不过萧郅雷厉风行整顿了几天后,便留了圣旨,皇后也就是王妃已怀有身孕,他要回边关将人接回来。
登基大典,祭祀祖宗,一切事都等他回来再说。
礼部一听,可不敢放松,这登基大典估计还要加封后了。
其他几个部听到皇上龙椅都没坐热几天,登基大典都不重视,就急着要回边关接皇后。
再加上早先,萧郅前往边关还要带上病重的王妃,可见夫妻情深。
一时之间,傅锦然都还在边关,已经在大臣口中传开了,这皇后以后宠冠后宫,可该如何是好?
傅锦然对此一无所知,他喂萧郅吃了半个饼,又把萧郅给挑的鱼肉吃完,听着萧郅和纪流轻说这段时间朝堂上的一些事。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萧郅∶“不急,过几天,等你身子无碍。”
傅锦然∶“这我都怀了,以后就见不到那些大臣说什么皇后至今无所出,还请陛下尽快纳妃,为皇室开枝散叶的戏码了?”
纪流轻在一旁喝茶,听到他这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傅锦然低头看了看肚子,表情遗憾。
纪流轻∶“没事,你若是喜欢这种,回来我入了朝挣个一官半职的,我就向陛下谏言,皇后膝下就一子,陛下不能单单只宠幸皇后一人,要尽快纳妃为皇室开枝散叶!”
傅锦然一听,当即鼓掌,“好!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萧郅∶“……”
傅锦然笑眯眯的看向萧郅∶“到时候你就要义正言辞的拒绝,表明对我忠贞不二,此生绝不纳妃,让那些想往后宫塞女儿的那些大臣死了这条心!”
纪流轻∶“那些大臣回家铁定气的直骂你。”
傅锦然∶“又不当面骂,背地里我又听不见,他们见到我了,不还是要跪拜行礼,面上恭恭敬敬。”
纪流轻∶“言之有理。”
萧郅见他俩一唱一和,心里酸意更重,愈发看纪流轻不顺眼,“你怎么还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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