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苗千语表现的比席星野还要惊慌,恨不得将做贼心虚几个字刻在脸上,“我一个人帮师兄捡!”
这无力的阻拦并没能让‘友好互助’的同门停手。
“这……”
一无意看见落款的弟子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惊慌失措,如同撞破什么犯罪现场,赶紧将自己捡起的信塞给苗千语,却是连他们席师兄的表情都不敢瞄上一眼。
其他同门纷纷效仿。
而在这种时刻,显得反射弧极长的席星野终于想起看一眼那令人惊慌的落款,将手上的信封翻了个面。
上面的字笔走龙蛇,矫若惊龙,若是以字见人,写信之人定是个心中颇有沟壑的,只是写的内容不太正经。
慕星。
光是这两个字或许还没什么,写信人许是知晓自己的信件压根不会被席星野给拆开,每次都在落款后跟着一行小字。席星野手中捏的的那份写的是:
难以诉说的心意,每夜忆起,情难自抑。
“这什么?”席星野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将信封拆开来看——接着恨不能自戳双目,赶紧将所有信件收入储物袋,呆在原地。
是变态吧?
一定是变态吧?
这信里面以他为主角的小黄文算是什么?情难自抑,原来是这么个情难自抑。
“他早些年月没这么过分的。”负责信件的同门弱弱补充。他自然并不知道信件里面的内容,单光是信封上的话便足以震惊寡情鲜爱的修真者,还以为是光风霁月的席师兄无法接受旁人如此炽热的示爱。
他也理解其他同门的惊慌,毕竟席师兄这样的人一定受够了旁人以爱为由的骚扰,再加上如今还有闫师兄,“做个了断也好。”
了断?
席星野看了内容后想把这个写信的死变态脖子掐断,勉强维持平和给出回应:“嗯,了断。”泛着森森冷意,如寒雪初降。
留在原处的苗千语可是为她师兄师弟的感情生活操碎了心,天知道今日之后临谷峪的流言会传成什么样子,“师兄不认识这人吧?”想着帮忙找个理由。
席星野却迟疑了,“认识的吧?”
苗千语:“……”原来认识,可二师兄分明和她一样不知情的模样。
——此事暂时终了,席星野带着储物袋内疑似小黄文的信,按耐下脸红耳赤,眉眼冷清的离去。在回星语楼的路上还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全部拆开看一遍,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重要内容。
现在都没心情计较自己想要的谣言有没有传出去,说不准不到明天整个临谷峪上下都在谈论他在凡间还有个相好。
站在星语楼的门前,席星野的笑容逐渐勉强。
“师兄?”闫哲得益于金丹期后更加优秀听力,注意到席星野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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