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疼啊,是那个……小杂种想害我,你们替我杀了他……”
江曼秋将林逸舟搂在怀里,额头冷汗岑岑,双眼开始涣散,身体不停的抽搐,像是马上要断气了的样子。
“畜牲,畜牲啊!!”
林峰开口大骂,双目通红,胸口也剧烈起伏着,他挥手将桌上的红烛狠狠扫翻在地上,拿起茶杯朝着玄卿的方向砸过去,人也凶狠的扑了过去,似是要掐死玄卿。
只是他还没碰到便飞了出去,身体重重砸在床榻前,林峰倒吐一口鲜血,仰天倒了下去。
“老爷!老爷你怎么样了啊,呜呜呜老爷……”
玄卿收回手掌,忽的冷笑,低低的声音听在林峰的耳朵里,犹如索命的白无常,让他从内心开始恐惧,那眼神,这小畜生想杀了他,林峰大喘气儿,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指着玄卿说:
“你想干什么,你不能杀我,我对你有养育之恩,你不能杀我……”
玄卿嗤笑一声道:“杀你?我没那个兴趣。”师尊不喜欢他杀人,禁林那次便是最后一次。
他走到林峰面前,手轻抚着腰间的香囊道,又怕沾染了屋子里的浊气,索性摘下来放在胸口处。
“我现在问你,东西在哪儿,若是说了,我便告诉你这血蛊怎么解。”
林峰哪里知道东西在哪里,这些小事情一向是江曼秋操办的,就连这血蛊也是江曼秋同西域那边的商人手上买下来的,但因为恐惧,林峰没管那么多,点头胡头乱道:
“宅子,宅子东边的小屋,柜子里。”
江曼秋这才缓过神来,脸上的脂粉白的像鬼,她坐在地上紧紧抱着林逸舟,看向玄卿的眼神像是猝了毒,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解毒,一开始也没想过给这小畜生解毒。
玄卿眼神轻飘飘的,看着要死不活的林逸舟开口道:
“这血蛊之毒,只有一个解法。”他顿了顿,眼神扫过江曼秋,语气带着些戏谑:
“以种蛊者的鲜血为引子。”
然后施以解除的法门,后半句玄卿没说,因为江曼秋根本算不上是种蛊之人,不过是借她之手罢了,她有如何能解毒,他这么说,不过是觉得有趣罢了,看看江曼秋会如何。
玄卿本以为江曼秋会毫不犹豫的咬破手指救自己的亲生儿子,没想到江曼秋竟愣住没了动作。
林峰也沉默不语,半晌听见江曼秋颤颤巍巍的声音:
“舟儿,就算为娘替你解毒你也活不了了,你莫要怪……”
“啊!!”江曼秋话没说完便是一声惨叫,她的脖子处被原本奄奄一息的林逸舟用牙齿咬破,鲜血顺着衣襟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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