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看了眼他的脚,下一秒薛四郎便感觉脚忽然一疼,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地向村长扑了过去!
“天哪!你居然敢向村长动手?!薛四郎你疯了吗?!”
肖乐大声道。
肖二哥想护村长都来不及了。
村长被薛四郎压了个结结实实。
疼得他是彻底酒醒了。
也怒了。
“薛四郎!”
“我、我不是故意的,”薛四郎手忙脚乱地从村长身上下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村长啊,“村长,我扶您。”
可刚把村长拉起来一半,他又压了下去。
肖二哥:……
村长:……
“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肖乐的脸色发白,看样子似乎是被薛四郎的行为吓住了。
“我真不是!我!”
薛四郎只感觉自己即便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村长忍着疼,被肖家兄弟小心扶起,他指着薛四郎,薛四郎连忙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村长,您就当我大晚上的发酒疯成吗?”
“酒味也不重啊,”肖乐在一旁小声说了句。
薛四郎简直要吐血了,不是你们先说我耍酒疯的吗?怎么现在顺着你们的意思来说,又开始说二话了!
“以后少喝点,”肖二哥轻哼一声,上下打量了薛四郎一番后,又道,“要是我家老三一个人往这边来,又或者是村长他一个人往这边来,你那来时冲过来说的那一句疯话,可是会祸害人的!”
村长顿时一个激灵,想到自己和薛家族叔的过节,刹那看薛四郎的目光就不对劲儿。
他仔细想来,刚到那边路口的时候,确实是肖老三一直在说话,所以薛四郎才一口“咬”住肖老三,要是他先说话呢?
想来自己也是薛四郎的长辈,如果真被他那疯话缠住了,自己这个村长,就到头了!
见村长看自己的眼神越发凝重,薛四郎是有苦难言,“村长,不如我送您回去?”
“劳驾不得。”
村长越过他往前走,肖二哥和肖乐面无表情地从他面前过去。
在经过薛四郎时,肖乐的右手往对方身上弹了一点粉末。
薛四郎本就气急,呼吸极重,这微风一吹,那细末自然也被他吸入了几分。
“肖乐!”
两次设套不成,薛四郎窝火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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