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顾北的话,乔修文才放下心来。
给乔修文过完生日之后顾北就要回家去了,收拾上大学的行李其实还有些早,但顾家这样的家庭在假期也有许多安排留给顾北,能空出这么多时间让他到B市来陪乔修文过生日已经是极限了。
送走顾北之后乔修文又回到了每天到医院陪乔母的日子,偶尔还要应付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与绝不认错的态度上门希望跟儿子缓和关系的乔父。
二人仿佛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可顾北还是陷在那夜的疯狂当中走不出来。
其实也并不算疯狂,只是接个吻而已。
但他们并不是那种可以随便接吻的关系,他和乔修文是朋友,没有哪个朋友会这样接吻,所以这在顾北看来疯狂得没边了。
顾北觉得自己可能有些不对劲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一个毫无多余想法的男人会扣着同性好友的腰舔吻对方的嘴唇。
就算用醉酒当理由,顾北都觉得这不正常。
甚至在夜半醒来抽了一包烟之后,顾北仔细想了想,会不会醉酒之后的行为才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他对乔修文有欲望,有亲吻对方的欲望。
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信号,至少对现在的顾北来说并不是很好。
他得将这点欲望藏起来,不能让乔修文发现。
他根本不知道乔修文是什么想法,他还记得当初乔修文说过自己不是gay。
那乔修文哪天要是知道顾北吻了自己,会觉得恶心吗?
顾北一时间陷入未知的恐慌当中,但更让他感到难受的还是自己的失控。
无论是那夜失控的吻还是醒来之后对“乔修文是直男所以可能会因此感到恶心”这件事难以自控的恐慌。
他不喜欢失控,可他总是在关于乔修文的事情上难以控制自己。
顾北垂眸看着手机上倒映出来的自己,脑中忽的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换一种角度来说,这也说明了乔修文在他这儿是特殊的。
八月下旬的时候,乔修文在机场跟顾北碰面,二人一同到T大去报道。
他们两个并不是一个专业,宿舍自然也分不到同一个地方去,但这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本来顾北是说在外边租房,但乔修文想着还是先住一段时间宿舍跟同班同学熟悉一下再出去,顾北略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倒也没有再提出去租房子的事情。
收拾好东西之后二人又去熟悉了T大的食堂,又熟悉了一下各个地方以免以后迷路,才回到各自的宿舍看看其他舍友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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