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想容道:“都过去了,衡儿还好好的,我就不同她计较太多。”
“那就好。”萧涣轻轻一叹,忍不住再一次问道:“你对我的情谊,究竟能有多少?”
陆想容道:“没什么情谊,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只不信,我也没有法子。”
萧涣道:“我不是你想想中的那种人,如果当初父皇当初给我选得人是你,我不会混成这幅样子,你也不必面对宫中这些纷争,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好。”
陆想容不可置信地看了萧涣一眼,似乎没想到这人竟然这般的脸大,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
“我一点都不想和你搅和在一起。”陆想容避之不及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并不会因为妻子换了其他人,就会飞黄腾达,恩爱非常。不论你的妻子是谁,哪怕是我,最后也也不会比许韵好。”
因为萧涣骨子里就是极自私且不负责任的一个人,所以不论妻子是谁,都会遭殃。
萧涣看陆想容说得这般坚定,有些不能理解:“你怎么知道?”
陆想容道:“我自然知道。”
她曾用了整整一辈子的遭遇了解到了这个男人,自然不会重蹈覆辙。
萧涣愣住。
也是在这会儿,他再一次意识到,陆想容在看他的时候,眼神里从来无悲无喜,毫无温度。
她的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人,这么多年都是自己的痴念和一厢情愿。
可自己对她的执念和爱恋却与日俱增,日日悔不当初,折磨着自己,午夜梦回之际,总不住地想起她的笑颜,比任何事情都要磨人。
这也许就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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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身体原就不好,再加上多日的求丹问药,很快就走到了极限。
皇帝终究还是没有熬过建成二十八年的春天,而萧攸已经将朝中事务都基本接手,登位对他来说并不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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