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将萧攸的奏疏递给许韵,里面是郭嬷嬷等人招供三皇子谋划如何除掉皇太孙的全过程,皇贵妃到底是掌宫十几年的人物,大大小小多少风波都挺过来了,对付许韵这等外强中干的新人自是绰绰有余。
在她的恩威并施下,许韵很快便崩溃了下来,只道自己那日是按着三嫂的吩咐摔着了腿,其他一概不知。
“皇上,娘娘,臣妾不信七皇子妃有她自己说得这般无辜。”许贵妃忙不迭落井下石道,“当年太子妃怀胎之时,七皇子妃三番四次往太医院询问太子妃胎象,并企图买通太医在太子妃生产之时做手脚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许韵冷冷盯着许贵妃,高声道:“你别血口喷人!”
许贵妃道:“是不是血口喷人,把你身边的丫头们拘起来,一问便知。”
皇贵妃自然知道许贵妃针对许韵的原因,事已至此,许韵夫妇算是翻不了什么,皇贵妃有意卖给许贵妃一个人情,便对着皇帝道:“既如此,那就把七皇子妃身边的人请去慎刑司走一趟也好,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总要弄个明白。”
皇帝答应下来。
这些人胆大妄为,无法无天,既然敢在这时候对皇太孙动手,那想来也能在策划得宜的情况下对他这个皇帝动手,威胁到他的安危。
必须严查搞清状况,绝不能让此类事情再度发生。
许韵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她嘴唇蠕动了两下,似乎想要出声阻碍皇贵妃的想法,但看着上头坐着的几个位高权重的长辈,还有一旁冷冷盯着自己的太子萧攸。
她最终还是没胆量地选择了闭嘴。
皇帝又将目光投向了萧涣,萧涣几乎是在同时对着皇帝辩解:“父皇,儿臣没有,儿臣和三哥向来没什么往来,儿臣对许氏做得这些事情一无所知,还望父皇明鉴。”
说道这里,萧涣突然激动起来,指着许韵道:“同许氏成婚的这些年,儿臣日日都成活在煎熬之中,儿臣不愿同这个毒妇共处一个屋檐之下。儿臣要休妻,再不济和离也成,求父皇成全!”
皇帝对于事情的走向有些迷惑,并未作答,萧攸却抢在皇帝之前出声:“儿臣觉得此事不妥。”
即便两人感情不好,但他们毕竟是夫妻。
既是夫妻,就是不可分割的利益共同体,正是萧涣对许氏的漠视和对妾侍的偏宠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可以说许氏会成为今天自私妄为的样子,萧涣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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