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句颜芝仪没说,大哥要是知道云容坊每个月的具体收支情况,还不得立刻跪下叫她大哥?
酒水生意稳定是稳定,可是京城这地界卧虎藏龙、竞争力也不小,她哥就算再能干,新开的酒水铺子也不可能分分钟赶超她的云容坊。
有实力就是这么自信。
关于这一点,颜大哥内心也是认同的,知道他妹在京城跟人合伙开了铺子还赚到了钱后,全家包括亲戚长辈都在议论纷纷,说没想到他们家老爷子的经商天赋,一点也没留传给他同辈这些兄弟堂兄弟,竟然全长到仪儿这个女娃娃脑子里了。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得已嘴硬的找了个理由,“云容坊怕也不是仪儿一人的功劳吧,若是没有妹夫的帮衬和支持,如何能有今天?”
“啊这……”颜芝仪一时还真无法反驳,寒哥有多大功劳不好说,但若是没有他,她下辈子也没办法跟荣太医这样的专业人士搭上关系,没有荣太医提供的那些她到处找不着的材料,很多东西都做不出来。
颜芝仪一直认为他们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他俩无论是谁的成功,军功章上都有对方的一半付出。所以她哥一提到陆时寒,她就没法反驳了。
倒是陆时寒这回又勇敢站了出来,用最和煦的微笑打最狠的脸:“大哥这么说委实折煞我了,之前出书,仪儿倒是帮我出了很多主意。可惜我对胭脂水粉这些一窍不通,仪儿筹备铺子时竟半点没帮上忙,云容坊有如今的模样,全靠仪儿自己的聪明才智。”
颜大哥:……
他见过拉偏架的,没见过这么不讲武德拉偏架的,书读得多是不是能把脸皮读厚?
颜芝仪越看她哥憋屈到无言以对的神情越觉得神清气爽,甚至发出了幸灾乐祸的“鹅鹅鹅鹅鹅”的放肆笑声,乐不可支的趴在了陆时寒肩上,看似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其实音量一点也没放低,“我哥现在肯定在心里骂你不知好歹,他一直帮你说话,你一直给他拆台。”
陆时寒:……
他想自己也是向她学习而已,仪儿拆他台的时候不也从来不手软么?
这么快就上演了一出天道好轮回,颜大哥的心态也平衡了一些,好好心提醒道:“我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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