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起来的是没有喝什么酒的周良瑜,看到那一桌的早餐,以为是陈依依做的,转着轮椅就往厨房走,刚好与出厨房的小姑娘撞在了一起,牛奶瞬间洒了一地,有部分倒在了周良瑜的身上,刚出锅的牛奶还保留着大量地温度,很容易造成烫伤的。
小姑娘反应过来,连忙拿起台上湿抹布,一边擦拭一边说着“对不起。”脸蛋红通通地都能滴出血来。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么好看的男生,那皮肤上细细的绒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眼睫毛又长又密,扇在她的心上,如同蜻蜓点手,碧波荡漾。
周良瑜才不管这人如何小鹿乱撞,看她用这么脏的布擦身上的牛奶,就满脸嫌弃,皱着眉退着身子,“行了,可以了,我自己会去洗个澡的,你别擦了。”
小姑娘叫章婷,听到这屋子里的主人这样说,也就停了手,等着他的批评,头低得下下的,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都差点掉下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章婷茫然地抬起头,巴巴地解释:“不是你们招的钟点工吗?”
“钟点工?”周良瑜纳闷,刚好看见王靳严起来了,就问他,“是你叫钟点工上门的吗?”
王靳严起来,还没从头痛中缓过来,什么都不知道,语气有些爆,“什么钟点工,我没有叫过。”
周良瑜去敲陈依依的房门,敲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心里不好的预感就上来了,于是就转动了门把手,果断打开房门,里面的人早就不在了。
急得他质问那姑娘,“你早上看到她去哪里了吗?”
王靳严也反应过来了,看到那空荡荡地房间,眼神也死盯着那姑娘。
章婷何时见过这种眼神,吓得心慌慌,不自觉带上哭腔,“我不知道,早上我很轻松地输了密码,进来,就做饭了,没有看到你们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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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昨晚就决定了离这些富家子弟远一些的陈依依早早就搭了辆出租车,打算去把租的房退了,去过自己平凡的小生活,开间小超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刚找了房东退了房,出租屋里只拿了些相对值钱的东西,还没有和他们说一声,也没有订去往小县城的高铁,半道上就被一辆面包车给截了,蒙了头,啥也不知道了。
等到王靳严和周良瑜知道这个钟点工是李樰叫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九点了,李樰也过来了。于是他们叁个人各自给陈依依打电话,都没有接通,想到她能去的地方,只能是她的房子,于是跑了过去,被告知她这个人今早就退了房。
难道她打算自己一个人离开?
“都给我注意各个街道、路口、汽车站、火车站,对了机场那也别漏了。”王靳严原本打算今天去对付孙家的行程也只能往后推迟。
而陈依依醒过来的时候,一脸头痛,身上是被绑住的束缚感,头上蒙着布,嘴巴更是贴着胶带,说不了话。
这是哪里?自己被绑架了,为什么?求财还是求色?
显然没有人回答,周围一片静悄悄地,她仔细听了听,还是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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