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良摆摆手:“是我来的突然,今日满京城都在传你的事情,你可知道?”
白谨亦一愣:“尚未出过门,不知外面传的我什么话?”
徐伟良道:“昨日智勇侯邀请了几个朋友庆祝你们夫妻升官的事情,但在酒桌上喝多了,口不择言的说了你在出生时便过继到钱家的事情,又埋怨你是个惧内的,竟然因为喜欢福灵县主而入赘顾家……他酒桌上的朋友不少,也不知道谁把这件事传了出去,所以今早满京城都知道了。”
白谨亦心头微震,他没有想到智勇侯的动作这么快。不过,智勇侯这一招也确实厉害,借用庆祝请客,酒后吐真言,谁也看不出用意。
同时,又点名白谨亦入赘顾家,那么将来那件事的成败,和他更加没关系了。朝廷律法,罪不及出嫁女。同理,罪也不牵连入赘的别人家的儿子。
想到此,白谨亦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徐伟良是深知白家和钱家事情的,所以对于智勇侯的所作所为很是不解:“他为何要这样说?想当年,也是他把你从钱家迁回来的。”那时,徐伟良上侯府看过白谨亦,还问他要不要帮忙,但是被白谨亦拒绝了。
所以今朝这一出,徐伟良就不懂了。
白谨亦:“谁知道呢,也许是被我气糊涂了。”他把那日从宫里出来,父子吵架的事情说了一遍,至于昨天父子间私下的交谈则没有说。
徐伟良听了,顿时生气道:“他就这点气量?不过撕破了脸也好,钱家深在文人心中,而顾家深在老百姓的心里,就是没有白家,你们夫妻也能过的足够滋润,白家如果不是……”后面的话徐伟良没说,但是彼此心里明白。
白谨亦道:“师兄放心,我心里明白。对了师兄,我和灵灵大婚,你们在京城相隔千里,就没邀请你们喝喜酒,而今灵灵病了,我也就不邀请了,等改天有机会了,再请大家。”在京城肯定是不行了,灵灵借此避开了白贵妃娘娘,如果再邀请大家的话,岂不是意味着她病好了,倒是宫里再来请人的话,就没有理由了。
何况,如今他过继入赘的事情一出,宫里的怒气肯定更大,他可不想灵灵受这气。
徐伟良道:“身体要紧,咱们师兄弟哪来这些讲究。”
皇宫
“你说什么?此话当真?”白贵妃听了内侍的话,那张美丽的脸直接沉了下来。
内侍紧张道:“此事真假奴才不知道,但是奴才听到下朝之后,有几个大臣在用这件事取笑侯爷。”
白贵妃冷着脸道:“你去查一查,本宫要知道确定的答案。”
内侍:“遵命。”
这事情已经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所以内侍查起来非常的简单,不出一个时辰,内侍就查到答案了:“娘娘,奴才查清楚了,这事情源于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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