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休想。”顾德年气的浑身发抖,“你这是逼宫,我们绝不会拥护一个狼子野心的人登上皇位。”
“哼,那就由不得你了。”李廷轩手一摆,“来人,把这几个不识抬举的老家伙抓起来。”
“是,殿下。”段衡领着几名属下立马冲进大殿。
“我看你们谁敢动他们。”吕墨言挺身挡在顾德年身前。
与此同时,追风逐日领着十几名暗卫冲进大殿,将几位朝中重臣护在中间,与段衡的人马成对立之势。
“主子,属下来迟了。”
“来的刚刚好。”吕墨言双眸冷冷的射向李廷轩,“顾老和几位大人都是东盛国的肱骨之臣,我劝你不要对他们轻举妄动。”
“哼。”李廷轩冷笑,“他们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孤没有直接下令杀了他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还有你,吕墨言,不,孤应该叫你吕惊鸿吧!你一个乱臣贼子,六年前本就应该被斩首示众。
可你不仅还活着,竟然还敢改头换面,冒名顶替参加科举,将朝局搅的天翻地覆,简直罪大恶极。”
李廷轩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顾德年看向吕墨言,惊喜交加,“你……你是吕腾飞大将军的幼子吕惊鸿,当年名满京城的墨染公子?”
吕墨言对他拱手一揖,“顾老,惊鸿并非有意隐瞒,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顾老见谅。”
“老夫明白,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顾德年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继而对李廷轩厉声道:“太子,当年是赵迁诬陷吕腾飞父子,此事早已查明,将军府满门忠烈,你怎可称吕少将军为乱臣贼子?”
“哼。”李廷轩嗤之以鼻,“只要将军府平反的旨意未下,他便永远都是乱臣贼子。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今日孤便要清君侧,诛奸贼。来啊,给我上,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李廷轩一声令下,段衡和他的属下便要动手。
“住手。”一声虚弱,带着急喘的怒喝声响起,紧接着几名内侍搀扶着李绍走出内殿,苏瑾和几名太医紧随其后。
“陛下,您醒了,真是老天保佑。”诸位朝臣大喜过望。
李廷轩大惊失色,“父皇,您……您醒了。”
李绍怒指着他,“逆子,你是不是巴不得朕永远都不要醒来。”
“儿臣不敢。”李廷轩咬牙跪下。
段衡和他的属下也不敢轻举妄动,跟着跪下。
李绍挥开内侍的手,跌跌撞撞来到李廷轩面前,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逆子,朕还没有死呢,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登上皇位,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李廷轩擦去嘴角的血迹,双目猩红。只差一步,他便可以登上皇位,可李绍偏偏在这个时候醒了,害得他功亏一篑。
事到如今,他已经回不了头,唯有放手一搏,才能有一线生机。
李廷轩眼底划过一抹狠色,从衣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快速抵在李绍的脖子上。想要挟持李绍,然后逼他写下退位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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