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真的以为,是魏旭强迫的乔玉吧?”
死寂,在空气中肆无忌惮地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孟时蕴才从懵懂中抽离,她的唇在颤,可世界好像已经在崩塌:
“你……在说什么屁话?”
魏野渡那双眸带着痛苦的意味,他喃喃着,试图去做最后的补救:“阿蕴……”
“你闭嘴!”孟时蕴忽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她猛地对上魏野渡的眼睛,满目愤怒,“你们都给我闭嘴让他说。”
周承安笑得更狂了。
他笑了好久,笑得整栋别墅好似都在颤。
不,颤的不是地面,是这里面每个人的,悲凄的心。
“乔玉在跟孟家那位的时候,为了去抢家产,才冒险怀上了一个胎,可被贺家老爷子察觉,来灌了药。”
“你那位名义上的父亲为了弥补,答应了给乔玉很多补偿,可乔玉不死心,还想尝试再怀,可她用尽了所有办法都不行,才铤而走险,去找了别的男人打算瞒天过海可她后来才知道,原本孟景早在自己被灌药之后,就已经迫于压力,去做了绝育。”
周承安一字一顿:
“乔玉是在被那位孟夫人告知真相羞辱过后,自己跑去鼎二找我的。”
“她精于心计,用自己的孩子,跟我签下庇护她十年的约”
“用你,换未来、和学习销金窟里那些姐们手段的机会。”
孟时蕴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你在编什么故事呢?”
“换一个用糟蹋自己,去换取再见孟景的一个机会。”周承安却不管她的打断,继续说了下去,“你比我清楚,你妈最会用眼泪迷惑一个男人,所以,在故意透露消息,引得孟景找来之后,她用尽了所有在鼎二学到的手段,换取了一个男人最值钱的愧疚。”
“你以为,那位孟夫人真的是自己跳楼的吗?”
“是你的母亲换了她的药啊。”
孟时蕴呆呆地怔着。
周承安愈发笑得癫狂:
“之后的故事,你比我更清楚,但是孟时蕴,你知道最好笑、也是魏野渡和商傲一定要瞒着你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吗?”
魏野渡和商傲都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孟时蕴像是被抽去了生气的木偶,她就这么看着周承安,重复着:
“是什么?”
听,是什么在熄灭?
周承安对上孟时蕴的双眼,丝毫不管那两人的痛苦,和乔玉惊恐的哀求,他一字一字,砸进孟时蕴的心理:
“魏旭知晓全部,所以,当他找上乔玉,威胁她企图拿好处的时候,乔玉却为了自己,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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