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蕴在别墅门口站定, 唇抿得紧紧,在后门守着的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送了声嗤, 开了门。
哒,哒,哒。
孟时蕴孤身一人,死死拽着手, 她颤了好半晌,才定下心来,推开最里面的别墅大门
“来了?”
嘶哑的男声伴随着开门的声音交叉响起。
孟时蕴的心尖猛地一颤, 她死死握住门把手,抬眼去望:
“……周承安。”
破碎的声音带着愤意和恐惧,从她喉间挤出。
“我放了你们十年了,孟时蕴。”周承安坐在中央的沙发上, 直直地看着门口处的人, 眼中闪着精光,他扯着嘴角,“怎么,如今再次见面,你抖得这么厉害?”
孟时蕴抿着唇,口腔内壁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可她早已麻木, 反手关上了门,一步步走到走到沙发前站定:
“我妈呢?”
她就这么看着孤身一人的周承安,盯得死死:
“你把她怎么样了?”
楼上忽然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孟时蕴猛地抬头抬头去望,眸中的急切毫不掩饰,她看着眼前的人,僵着脸:
“周承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周承安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他啧了一声,开腔非答:“我还是比较喜欢茶,酒味……还是那么该死的难闻。”
孟时蕴低吼:“周承安!”
吼声在偌大的客厅中回荡。
周承安终于正眼看人,他的目光在孟时蕴身上来回梭巡,才凝在她的面上:
“来的路上,你已经通知了另外两个了吧?”
孟时蕴咬着牙,不语。
“也好,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周承安从喉间扯出声音,他的目光阴切,异常渗人,“你知道他们联合条-子,把C区卖了吗?”
孟时蕴的眉心不可置信地一紧,她就这么看着周承安,带着疑惑:
\你说什么?\
周承安嗤笑:“看来你不知情。”
“两个狼崽子长大了,回去把自己老巢给端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要报仇,因为,我放了魏旭来这儿。”
周承安死死咬着牙,一团火在他眸中阴切切地烧,他站起身来,视线锁在孟时蕴面上:
“我一手建立起鼎二,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挑了你们几个,培养、雕琢、打磨一步步地,带着你们成长?做我的棋子?”
孟时蕴防备地后退了几步,她僵冷着脸,眸中满是警惕和厌恶:
“可事实证明你是错的!”
周承安压下眼睫,死死盯着她。
可孟时蕴死死压下骨子里的恐惧,她挺直着那把瘦骨,任凭凌厉的风撕开阴沉的积云,露出内里藏了多年的绪
“你一手在边境地区建立起鼎二,口口声声,说要给被世间嫌恶、抛弃的人一个栖息地,可你明明只是想占地为王,做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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