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洵进了屋,看见明显被人动过的锦匣,目光里含着几许无奈望向正襟危坐的穆湾湾,他不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与穆湾湾青梅竹马十五年,他早把这个爱折腾的丫头放在了心上,从前有情不自知,只喜欢和这丫头处处作对,后来被认清了自己的一颗心,却骤然分别两年,两年相思成痴,今日算是好梦正圆。可惜,他的小姑娘却是把自己放在心上讨厌。
江少洵摇了摇头,到底有些无奈。
取出锦匣里的胭脂,江少洵走到喜床前,犹豫了一下到底伸手掀开了那一方喜帕。
红烛摇曳,人比花娇,只可惜娇花般的美人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
摩挲了一下掩在袖子里的胭脂盒,江少洵忽的一笑,想起昨天穆湾湾逃婚的事情,他的心情突然格外的好。
也许这丫头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不待见自己?
挨着穆湾湾坐下,在她挪开之前握住她的手腕,江少洵无奈地道:“都成了亲你还想着跑?”
见穆湾湾不理,他把胭脂盒递到她跟前,在穆湾湾诧异的目光注视下,解释了起来,“昨儿个陪我去买胭脂的人不是旁人,是我姐姐呀,你知道我不懂女孩家喜欢什么,只能找她帮忙做参谋好讨你欢心,谁料到会有人嚼舌根差点儿冤枉死我。”
“嘉染姐姐?”穆湾湾疑惑地出声,心里仍有些怀疑。她这些日子一直关在莳兰居里绣嫁衣,确实不知道远嫁太原的江嘉染回了盛京。
江少洵见她仍然不信,便要出去寻了人来,还没走出去一步就被穆湾湾拉住了衣角。
“信了我?”
他眼睛亮的吓人,穆湾湾莫名脸热,低下头去,想起自己之前的几次质问,难得有些羞赧。
江少洵重新在穆湾湾身边坐下,悄悄地拉着穆湾湾的小手,咧开嘴,笑嘻嘻地道:“这下你该承认你之前是吃了醋了吧?”
被戳中心事的穆湾湾:“滚!”
可江少洵却不撒手,桃花眼中的深情毫无遮掩,就这样紧紧地盯着穆湾湾,道:“我对娘子有四喜。”
“一喜娘子如青梅,初涩回甘不自知。”
青梅竹马长大,稀里糊涂了那么久,不自觉之间就将人放在了心头。
“二喜娘子如明月,抬头时远低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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