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都是“一山不容二虎”的人,强势,占有欲又强。我可不敢指望他们能处得多融洽,能够呆在一个空间里没斗起来,我都谢天谢地了。我不敢问他们是不是达成了怎样的协定,才能“相处融洽”地住在一起,宁愿缩着脖子当鸵鸟,装一辈子的傻。
等秦无虞应了声“进来”,我便推门走了进去。秦无虞坐在书桌前,窗边是几棵红梅,映得他也跟这傲雪红梅一样,不容亵渎似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刚好在他下巴上斜斜地画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线,他的身躯隐在阴影里,鼻梁上架着一副无边框眼镜,因为怕影响思考,连额发也梳到脑后,显得禁欲又学者气。
我一时都不敢发出声音,怕打扰他,连心里那点想作弄他的心思都散了去。悄悄地放下果盘,又准备悄悄地离去。
“坐下吧,”秦无虞取下眼镜,轻笑,那股冷傲的气息好歹散了点,“陪我吃点。”
我规规矩矩地拖了椅子坐在他身边,比课堂上的小学生都还乖。秦无虞只有注意力高度集中,或者在忙什么大项目的时候才会戴眼镜。每当这时候,我再有贼胆都会压下去。可能最初见到秦无虞,他便是这幅禁欲的模样,我就总会想起来他是我的老师,哪敢不乖。
老老实实地坐好,一低头,看到桌上摊满的画稿,和秦无虞沾着炭笔颜色的纤长手指,又立马弹起来,捏起一颗蓝莓,往秦无虞嘴边送去,“我喂你,你手脏别碰了,要吃什么给我说。”
秦无虞张口含住,因为蓝莓体积太小,他湿润的舌无可避免地碰到了我的手指。我脸立马通红,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这个没出息的,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还是会被他诱惑,一边不自觉地把被他碰到的手指放在唇边,伸出小舌舔了舔,想象他刚才的动作。
秦无虞的眼神变深,嘴角噙着浅浅笑意,帮我半长不短的头发挽到耳边,温柔道:“傻宝宝,怎么还和我生疏了?过来,爸爸抱。”
我向来给三分颜色就能开个染坊的,立马爬上了他的膝盖,故意面对着他,两腿分开坐在他的腰上,肉肉的屁股放在他的敏感处,低头,眨眨眼,“吃什么?草莓好不好?”
“都依你。”
我转身拿了颗草莓,因为动作的原因,难免会蹭到秦无虞的那处,我自己都有些脸红了,他倒是神情镇定,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装相,也就我愿意宠他了。
我也不好好喂他,把草莓轻轻含在嘴里,嘴对嘴去喂。这是从韩国那边运过来的奶油草莓,个个都软得不行,我含得小心翼翼,害怕一个动作不甚就给挤出了汁水。
我这样肯定很色情,脸长得很少女,偏偏嘴里叼着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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