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我的书上面有很多题目,补考要考,不能给你看。”这不慌不忙的样,瞅着要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了。
但我哪里敢揍他,他说有题目,就是有题目噻。咬咬牙,我也只好破罐子破摔了。
我先给他打好预防针:“老师……我的书发生了一些事,它现在不太好,希望你不要介意……千万不要嫌弃它。”
他似笑非笑:“没事,我知道了。把书拿出来吧。”
我把书掏出来,他接过,翻到了某一页,上面赫然有个大乌龟,他点点头:“嗯,画得挺好,很写神,看得出来内心的痛苦。”
我只想以头抢地……我说:“呃,也不是,这个……这个是重点符号啦,呵呵。”
“很醒目的重点符号,我可以学着用用。”他居然还不放过我,非要我把头埋在书包里吗……宽面条泪。
那天我待了两个小时,他把前半本书讲完,说:“今天先说到这,你回去消化消化。记得复习,下次来我会出题目给你。”
我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地“哦”了声,他看到我这样,居然还蛮愉悦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我大概下周五有空,你注意电话,我们再上两次课,就可以结束了。”
我特别想说:“我可不可以不来了”,没脸说,只能一脸绝望地看着他,说:“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他浅浅笑着把我送出了小区。我发誓,第一,他一定享受到了智商压制的快感,第二,他一定沉醉在折磨学生的愉悦里,才会反常地这么开心。
可惜,我们没有按照他计划的“再上两次课”就结束。一个是我的原因……我和理科是结了八辈子的仇?这么折磨我。一个是他的原因,有两次我们上着课上着课,电话打过来,他就不得不停下手上的事往机场赶去,然后又是小半个月才回来。
转眼就要开学,开学,就意味着补考时间要到了。之前秦无虞都是白天让我去的他家,但眼见马上就要考试,他又忙,并且只剩最后一点没上完,所以那天他晚上六点过打电话叫我过去,说上完课开车送我回来。
我也知道是最后一次课,于是很干脆地答应,往他家赶去。结果在他家小区门口就遇到了他,我才知道他刚从外地赶回来,是在机场给我打的电话。
进了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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