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那你怎么答?”
他平静地回答我:“我说,‘你们长得都一样。’”
噗——这个回答太逗了!而且我简直能从他现在的语气中看到他当时是何等的冷淡,又冷淡,又认真,太可乐了,惹得我又一阵笑。
船到了岸,有侍者向我们走来,恭敬地告诉我们可以离开了。我笑眯眯地点点头,心情愉悦地和陈特下船,然后上了停在码头的车,我坐在副驾驶,陈特拿出做学术报告的那股认真劲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我是愁不过三秒的人,早上起来的那阵矫情,早被我抛在了脑后。我在座位上拿起我之前落下的包,翻出手机发现没电了,就干脆把东西丢在后座。但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光盯着风景发呆吧,我实在静不下来,干脆一路上拉着陈特回味他刚才给我说的事,乐不可支,一会儿猜测那两个男人的心理活动,一会儿模仿那两个女人的内心纠葛,一会儿要学陈特的高冷模样,学他扶阑干,学他睥睨全场,学他说:“你们长得都一样”,乐得像个疯子。
比我平时还疯,都有些欲盖弥彰。
陈特任我闹,安安静静地开他的车,时不时给我递瓶水、递张纸巾,免得我笑岔气。于是我开始说点陈特会感兴趣的了,但还是拿的那个段子做案例,用社会学最基本的三大学科理论分别探讨四个主角,我说得挺不着调,陈特时不时补充一点自己的观点,我们说着话,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走的又是高速路,不一会儿就到了B城。
陈特开车去了一家小店,是我推荐给他的,做西北菜那叫一绝。我们吃了午饭,陈特送我回师大,他在我的宿舍楼前停下。我一只手拿上包,另一只手拎着鞋对他挥手再见,说:“回头我把录音资料整理好发给你,你乖乖等我哟,乖小特。”
我神经粗归粗,工作上的事我责任感特别强,天塌下来我也记得要把别人交待给我的事做好。车上乱七八糟聊了一堆,我居然还记得陈特的破录音器。
陈特却是摇摇头,说:“你好不容易心情好了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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