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了下,知道他们要准备玩之前说的“深水炸弹”了,我刚好知道那是有多淫乱的玩意儿。
我在心里痛骂着,江融却很有默契也拿下阳具上的东西,把白灼的精液挤在装有录音器的套子里,拎起来,放在眼前看:“今天人少,东西不够多,怕是把她肏烂也肏不破。”
林逾白说:“我们加点水,今天算是放过她了。”
林逾白在那个套子里加了水,扎紧口子,摇晃下。我很想象先前在客厅那样,抬腿就跑,可我全身无力,只能勉强撑起来小半个身子,看着他,哀求他:“林逾白,求你,不要这样,我……很怕。求你。”
他摇摇头,脸长得清隽,说出来的话却粗俗不堪:“现在知道叫我名字了?刚才肏你的时候怎么不叫。放心,过一下你多叫我几声,我就早点把袋子弄破,让你少受点罪。”
江融坐在床头抽烟,嗤笑:“什么受罪,谁不是爽得哭爹叫娘的。”他手指夹着烟,吐出烟圈,眉眼冷峻,“再说她这么骚,过一下不要抱着我们求我们肏她,都算好的了。”
我咬着嘴不说话,背脊绷紧地躺在床上,内心只剩慌乱。江融叼着烟,默不作声地把身上穿着的西装三件套一件件脱下,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健美精壮,像是猎豹。我扭头不看他,结果另一边林逾白也在脱衣服,他的肤色白皙,肌肉线条修长流畅,看起来更精致。我干脆闭上了眼睛,这样谁都不用看,什么都不用再想。
江融从身后环抱住我,让我靠在他宽厚健壮的胸口,林逾白则坐在我的身前,打开我的双腿,让我的花穴暴露在灯光下。
“粉粉的,真可爱,看起来就有食欲。”林逾白用食指来回试探着入口,说:“而且好小,江融这才拔出来呢,怎么又紧了?”
我闭着眼,也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不回应他们。
江融惩罚性地用犬齿咬我的耳朵,我疼得缩了下,但还是不回应。江融在我耳边冷冷地威胁:“你最好把眼睛睁开,不然一会儿惹我生气了,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什么东西。”
我抖了下,呆呆地回头望着他,又害怕又想知道地问:“会留……留下什么?”
他亲了下我的嘴,扯着嘴角很酷地笑了下,说:“你猜呢?什么都有可能,这房间里道具很齐备。”
我全身都绷紧了,像是看到什么怪物,哀求他:“求你……我不要道具。”我把头转过来,看着林逾白,“林逾白,我很怕……求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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