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喜在心里。”
“行了,”皇帝摆摆手:“朕没空跟你说贯口。”
他又道:“坐那么远干什么,躲着朕吗?”
星月沉吸一口气,下尽大义赴死的决心,慢吞吞靠近过去,轻轻攀上他的手臂,一双翦水瞳雾霭霭的看过去,出声问:“陛下有何吩咐?”
肌肤如缎,柔香幽测,美人逢迎,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身心荡漾。
皇帝坐在床沿,轻轻捏住她的脸:“许星月,你不是真心的。”
他毫不留情的拆穿:“你做起戏来真的太假。”
星月心里暗骂,可恶,可恶的很!
她都这么做小伏低,曲意逢迎了,他还不满意,挑三拣四的烦死个人!
星月把手收回来,搁在自己腿上,抿着唇,又在打别的主意,还没等她想出别的招来,皇帝已经起身了:“许星月,今夜你让朕很没有兴致。”
“妄图揣测朕的心意与爱好,你的道行还浅了点。”
说罢他就起身要走,星月心急的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陛下,是您要封我,又不是我要封您,我怎么知道您喜欢什么样呢?”
她语气怪委屈的:“如今我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思虑再三,唯恐君威难测,触怒天颜,今夜满宫都知道长信殿许婕妤侍寝,您现在走,成心让我没法做人是吧,明日不知又有多少张嘴要笑话我了!”
星月忿忿道:“气死人了!”
给脸不要脸。
自然这后半句话是硬生生忍下去了。
皇帝回过头来,玩味的看着她:“怎么,终于装不下去了?露出你跋扈的本性来了?”
星月冷笑:“陛下面前,臣妾岂敢造次?”
皇帝弯唇:“朕看你十分造次。”
“过来。”他勾勾手。
星月就不动,就那么板板的看着他:“叫狗呢您?这是叫人的样子吗,不会好好说话吗?”
皇帝突然一把将她按倒在床沿边,紧紧压住她的肩:“朕倒是从来没试过寡妇的滋味,你既然嫁过人,想必身经百战,很会伺候吧,宫妃严谨,朕有许多不便与她们玩的把戏,倒是很想在你身上试一试。”
星月气急败坏,使力想要坐起来,奈何抵不过男人劲大,只能被他死死按在床上。
她咬牙,成心气死他:“是啊,臣妾身经百战,对于床第之事十分娴熟,只不过臣妾那死了的丈夫勇猛得很,自从嫁给他……”
随即目光在皇帝身上扫视一通:“一般男人,臣妾可瞧不上!”
皇帝眸色带了几分狠劲,攥的她生疼,靠在她耳边轻声道:“是吗?那今夜,让你来评判评判,朕是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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