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错, 祈澄也没错。”裴予宴有意将祈澄旁边的酒杯摆远了些,“一码归一码,公事公办最好。”
“只是祈澄刚才也回答了你的疑问,她的确不知情。孙警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面对典型的“护短”行为,孙逸杰顿时如同撞上了一堵南墙,也就草草结束了对话:“你们好好吃,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祈澄也不是不明事理,让裴予宴一直护着倒显得她矫情过头,解释道:“逸杰哥,后续需要我配合什么都可以,毕竟...我也不愿意看到邵丽枉死。”
裴予宴没问过她关于荆然的事情,却在刚才无条件的信任她的回答,那种眼神,温柔而坚定。
真的,想把所有超速的心跳给他了。
饭后两人又围着后湖走着转圈,夜间湿气很重,将后湖周围的树枝凝上了一层冰霜,再冷一些时日,后湖的水也会结冰,那时候来湖上滑冰的人也不在少数。
若隐若现的灯倒影在湖面,凉风一起,散了一池的碎影。
祈澄是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的体质,双手自然地放在裴予宴的口袋里,眉尾一挑,眸子里就碎着些光芒:“后天决赛呐,赢了想要什么奖励?”
他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转过头来和她呼吸交错:“对我赢就这么有信心?”
“那当然。”祈澄软糯糯地哼了一声:“毕竟是我男朋友嘛。”
祈澄又一本正经道:“其实啊,不管是输是赢,三哥,你都已经将自己最好的年华投入到了赛车这一行里。这个行业不比其他竞技类行业,头盔一戴,不是竞技运动员,只是热爱开赛车的人。在车内要屏蔽周围人的声音,保持沉着专心,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强大的内心来支撑。”
“一个人咬着牙坚持了这么久,这双手摸过无数次的方向盘,这次该是奖杯了。”说着,祈澄就主动和他十指相扣,感受着他分明的骨节和指腹的薄茧。
祈澄无意给他加负,怕他误解又准备解释,却被他抽出的一根食指抵在唇上,因距离极近,他的倒影在朦胧的月光下与她纠缠在一起,颇有难舍难分的意味。
“想要奖励。”他又在这件事上执拗像小孩儿。
祈澄乐呵呵地说着:“明明比我大上几岁,三哥你呀,在奖励这件事上还是像三岁小孩儿一样......”
裴予宴的重点明显跑偏,抓住她说的比她大上几岁这句话不放,扭头问道:“这是嫌我老了?”
“不老不老。”祈澄继续皮道:“嫌你幼稚,幼稚鬼。”
说罢,祈澄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裴予宴无奈地轻揉着她的晃来晃去的脑袋,“真不想听我想要什么奖励?”
祈澄的语气随便,没多想就脱口而出:“嗯,那你说吧,我洗耳恭听,尽量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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