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媒体曝光,祈澄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把那微型摄像头从帽子上摘下来,“呈堂证物”就这么放在他的眼前,气呼呼的,腮帮子都不自觉地鼓起来:“三哥,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
裴予宴咳了一声,望了望天,又做思考状:“怎么说的?我记性不太好,还真有点儿不记得了...”
祈澄咬着牙得意道:“背我”,慢吞吞吐出后面几个字:“上长城。”
“是吗?”他摸了摸后脑勺:“那还真有点不记得了...那个...先去吃个饭,新开的一家店做的面包鸡还不错...”
“那你背我上长城之后我们再去吃吧。”祈澄的唇抿成一条线,小姑娘倔得很,记性也不错,似乎对他答应要背她上长城这件事耿耿于怀。
真正到了地方后,祈澄倒别扭了起来,死活不让裴予宴来背。
虽然这个时间来的人不多,祈澄觉得刚才立Flag的人绝对不是自己,明明是恋人关系,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秀还是让她羞得不行。
深秋入冬换季时,仍有候鸟从头顶飞过,从上往下看,俯视着山河,夕阳垂暮,余晖晕染着所有的景物。
一位老奶奶搀扶着老爷爷往上面的台阶走,正好路过到别扭的两人面前。
老爷爷用拐杖一指:“老婆子,你看,年轻真好啊。爬上来,气都不带喘的。让你扶着我走,太辛苦你了。”
老奶奶笑意盈盈:“你年轻的时候不也背过我爬长城吗现在倔了一辈子倔不动了,该换我扶着你了。”
祈澄被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段对话给重重撞击了,耳后无声,心底却震耳欲聋。
她忽而就停下了脚步,眼神里不带任何杂质地望向他:“等我们老了,是不是该换我扶着老头子的三哥了?”
他没回答,竭力控制着一些冲动,弯起眉眼说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祈澄一愣,不明所以。
“我会受不了的...”
实际上,他的心底早已被软得一塌糊涂。
他低头,细密的吻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一开始是蜻蜓点水的。祈澄甚至能感知道他长长的眼睫划过了她的眼眸上方,轻轻颤动着,微微酥麻。
随之,裴予宴不再满足于唇与唇之间简单的触碰,呼吸微喘,在她的唇上重重研磨着,本来安分放在身侧的双手也逐渐上移,感受着她背部的线条,从蝴蝶骨到尾椎骨一顺下来,让她垫着的脚尖和攀附的姿势差点因为颤栗而不稳,然而他有力的那只手顶住了她身体的平衡,力道不大,可仿佛要将她揉到身体里去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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