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回心转意了呢?
如今想来,宣祈来苏州寻她,该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
罢了,期待什么。
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昭华,不要这般想。你怀孕的事瞒得严严实实,哪就这么容易叫他知晓?”
“严严实实?”
谢昭华哂笑一声,目光扫向立在一旁的夏知。
夏知自觉不妙,一脸心虚的低下头。
“嫂嫂你错了,我身边,从来就没有瞒得严严实实的事。你说是吧,夏知。”
夏知闻言,心里一沉。
谢昭华从软榻上起身:
“嫂嫂,我先回澜月阁了,左右避不开,倒不如回自己屋里,自在些。”
秦梵上前搀着她的手:
“可要我陪你同去?”
“不了,我突然想起来,有些私话要问夏知。嫂嫂好不容易回府一趟,秦叔父寿辰在即,上门拜会嫂嫂的夫人更是一波接着一波,嫂嫂去忙便是。”
秦梵送她出了门,温柔叮嘱道:
“那我就不送你回去。世子在你院子里,你万事当心,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我这就向你阿兄修书一封,告知他世子一事。”
“还有,是人皆有苦衷,世子当时休你,背后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对世子若还有情,不妨把话说开。”
想通宣祈是为孩子才来苏州这一层后,原本就坠于谷底的心,愈发沉了几分,浮躁散了去,谢昭华反而平静下来,端出她万年不变的浅笑:
“我知晓了,嫂嫂。”
谢昭华走后,秦梵反而担忧起来。
和谢昭华相处得久了,秦梵渐渐发觉,别看谢昭华平时对谁都柔柔一笑,温婉和善,可偏偏是这般喜怒不形于色冷静自持的人,生性凉薄,清冷孤傲,心要比常人冷上三分,极难捂热。
昭昭若日月之明,离离如星辰之行。
她是天上的明月,清晖遍地,却迢不可及。
谢昭华笑得愈和婉,愈疏离,愈拒人于千里之外。
秦梵半靠在门上,望着谢昭华清冷孤傲的背影,替宣祈捏了一把汗。
唉,要想捂热谢昭华的心,怕是没那么容易。
听蘇
谢昭华从秦梵那儿出来后,没有回澜月阁,而是唤了走廊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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