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袖只觉得心口添堵,“小姐!”
沈虞摇摇头,并不是十分介意,“我嫁进王府几日?”
青袖掐指算了一番,“大概有,七八日了。”
“是呗,你想让我用七八日的时间,改变他那二十几年来的思想,实在是太为难我了。”
看着沈虞淡然的模样,青袖忍不住喃喃自语,“小姐真是……”
“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
春风酒楼中,虽然是夏日,却阴风阵阵。
容时今日在这酒楼包了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正捏着一个小骨瓷杯,瓷杯里装满了清酒,他却并没有喝下。
过了一会儿,暗卫将一人拖了进来,那人刚开始还谩骂着,见到容时的那一刻,却瞪大了眼睛,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怎么?不骂了?”容时嗤笑一声,将手中的骨瓷杯子用内力推到其中一人面前。
“据说,赵大人平日最喜欢研究骨瓷杯。”
“不知,大人能不能研究出这个骨瓷杯,究竟是用谁的骨头烧的?”
户部侍郎赵敬十分不可置信,“是绾绾?”
“自然不是。”
容时的话让赵敬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一口气到底没有松多久。接下来,容时的话就让他如坠地狱。
“本王抓到她的时候,她死命挣扎,拼命恳求本王,求本王保全她腹中的孩子。”
“本王便将她腹中的孩子打掉,烧成了这骨瓷杯,但是很可惜,孩子的骨头就这么少,就只能烧成这一个小杯子呢。”
“你!畜生!畜生!”
“容时,京中的所有官员百姓,全都恨不得你去死!”
容时丝毫不介意,“赵大人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的外室,怎的怪到本王的头上了?”
“赵大人知道是谁告诉本王你这外室的住处的吗?”容时勾起唇,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赵敬满眼猩红,“是谁!”
“自然是,赵大人的发妻啊,本王不过是将她抓到了眼前,她便一股脑的将那外室的住处全都告诉本王了。”
“啧啧啧。”容时唇边还带着笑容,只是那笑容十分残酷。
“这毒妇!毒妇!”赵敬恶毒的诅咒着,“本官要让那毒妇不得好死!”
“啧啧啧,大人在想让别人死之前,还是先想想自己能不能好死吧。”
“本王最近对剥皮特别感兴趣,赵大人这幅皮囊虽然算不得好看,但是还算是长得周正……”他勾起赵敬的下巴,“本王正好拿赵大人练练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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