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恼怒,看着倒在海绵垫上呻吟的女孩。
“我是来读书的,你们怎么总是喜欢找我麻烦。”我在那自言自语,或者是说给那个神志已经不清楚的女孩。
她很漂亮,我必须承认,大富人家养出来的,皮肤白皙,眼睛也是水灵灵的,头发油光顺滑,连着平时的体态也是挺直着背,总是有股傲气。不像我,皮肤不能算黑也是小麦色的,平时在山里撒野惯了,虽然父亲管着自己的体态,但是总是不太一样的,自己也分不太清楚差别。大概自己看着就有点大老粗的挺直,还被人嘲笑是像那些保镖一样。
自己也是刚来分不太清这里的摆放位置,看着自己的同学倒在地上,通红着脸总是不好。我蹲下来,扶住她的手臂。“你能听得清我的话吗?”
“嗯~好热...啊....嗯...”
我看着她连原本水亮的眼现在都含着雾一样,感觉对方已经不太听得清自己说的话了。
“唉,你这是怎么了。我真是搞不懂,是发烧了吗?这就是父亲让我来学的吗,我确实学到了点,还有这种病。”此刻天真无知的我并不知道对方是被下药了。就算是曾经土匪也没有经历给人下药的桥段啊。
“喂,”我又拍拍她的脸,试图用痛来刺激她清醒,自己还想问这里有没有什么开关可以打开门。毕竟是外面锁了门,总不好一脚踹开吧,先不说有没有那个力量,破坏了还得赔钱多不好,但是又看着对方好像烧坏了脑子一样在那像个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就有些担心。
要不还是踹门吧?我在那想着。
突然听到那个在那抓着自己衣服的女同学在那喃喃细语。自己听不太清就把耳朵凑了过去。
“好热...求求你...摸摸我...”对方一下子拉住了我的手,给我吓一激灵。
她拿住我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嘴里还说这什么“好舒服好舒服的。”
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想要我帮你什么?”我靠近她耳边询问。
对方不停摩挲着双腿,好像憋尿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向她的下身摸去。
我大惊失色:“你干嘛!”
也不知道生病的人力气特别大还是怎么回事,我竟然挣脱不了。我靠,小瞧了你啊。我现在碍着对方是个病人不能计较,但是总不能看着对方用自己的手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吧。我一时进退两难,对方倒是趁着我为难的时间往自己的胸揉去。
我一时人傻在那。
她在干什么?!
我僵硬着手感受着对方的柔软之处,哪怕我本人没凑上去,我也仿佛可以闻到那股淡淡的奶香加上对方的体香一样,甚至可以想象到对方校服底下雪白的肌肤。
我是不是变态啊!我更惊恐了。便想挣开对方的手,也不顾对方是否是个病人了。对方此刻却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沾上了便挣不开。
我只能心如死灰的被她整个人扑在海绵垫上,要是她清醒了看见她这样对我,会不会内疚一下呢?我只能望着天花板想,或者是随便来个人发现我们被困在这里吧,求求了。
我整个人躺在垫子上,对方在我的身上扭来扭去,又拿着我的手摸来摸去。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学了点武术,把我的关节处卡住,我此刻是真的没办法把对方撂倒了,只能任由对方对我为所欲为。
这个女孩子看起来漂漂亮亮像朵花,想不到动手起来那么狂野。我只能感受对方使用我的手。先是摸了她自己的胸,好像后面又开始往下摸...(写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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