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修待每个人都很温柔,只是这温柔,公式化的很。
他打发了她们,揉了揉眉心,去用午膳。
膳桌上仍然一盅汤,她似乎真的会琢磨他的喜好,每日熬的汤,他都喜欢。
这次他没动那盅汤,任由它放凉,最后被撤下去。
半个多月,她竟然一次未露面,偏偏又每天送汤过来,怎么,是暗示他,让他过去?
那为何不自己来说,还玩这种小手段?
他微嗤,他又不是非她不可。
当天晚上,他又去了良妃宫里,然后接连七天,都宿在了良妃的宫里。
这可羡慕死了贤淑德三妃,怎的就被那胆小的良妃捷足先登了呢。
三人扎堆儿酸,觉得意难平,还拉着皇后娘娘一起酸。
可惜皇后娘娘心胸宽阔,不跟她们一起酸,还安慰她们,不要着急,皇上会雨露均沾的。
三人撇嘴,有些怨气,找皇后娘娘告状,该去提醒下皇上的,在皇后宫里待的久就算了,毕竟那是正室,但是在另外一个妃子接连几天都待着,就不合适了吧?
她们撺掇,让娘娘去说说情,把这雨露撒的均匀一点。
秦如凝笑了笑,只说自己试一试,不一定有用,毕竟那是天子。
三个妃子点头如捣蒜,试试就行,不行拉倒,她们都清楚,没人能左右得了天子。
这一消息很快传到了兴德宫,赵景修蹙眉,示意冉公公下去。
他等,看她到底来不来替三妃说话。
她敢说,他就敢去,真的去。
晚膳过后,太监通报,皇后娘娘求见。
赵景修一瞬间心里有些失望,他挥手,示意,“宣。”
秦如凝双手合握于腹部,端着标准的礼仪进来,先行了礼。
赵景修挥手,“免礼。”
秦如凝这才直起身子,只是仍然低垂着眉眼,让人看不出情绪。
晚上了,她并未穿繁重的宫装,只穿了一袭碧蓝广袖襦裙,腰间束了三寸宽的腰带,愈发把纤腰勾勒的盈盈一握。
但是外面天气毕竟寒凉,所以她披了一件厚重的披风,遮住了姣好的身段。
赵景修盯着她厚重的披风看了眼,面无表情,例行公事的问,“何事?”
声音有点冷漠。
似乎是被打扰了,很不开心的样子。
秦如凝紧了紧手中的帕子,还是壮着胆子道:“臣妾听御膳房说皇上午膳没吃多少,晚膳也没用多少,便特意做了一道甜点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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