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其峰那厮让他走后在打开看。
因他猛地放下书,震落了书中的一张纸条,纸条并没有完全落下来,还有半截夹在书本中。
卫无蹙眉还是拿起来看了看。
是其峰的字。
他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段,“兄弟就知道你会不好意思看,特意给你写了这段话,怎样,我是不是很贴心?好了,先不要太感动,还是放下面子好好去看书吧,我告诉你啊,这本书它是启蒙,你可不要小看,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然后又是一段在卫无看来毫无营养的话。
还没完全看完其峰的话,卫无就将那纸条又放回书里面去了,说了句“无聊”又将书放回匣子随意扔在了一个角落。
他又不是才成年的毛头小子,再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成,不就那些事吗,到时候自然会水到渠成,有何好学的。
而且他觉得那本子上画的未免有些夸张了,不好意思看是一点,他不感兴趣也是一点。
他才不要用书上的法子对待双儿。
某人就这么想着,然后又去了暗庄。
快成亲了,见双儿不合时宜,再说,暗庄的几个分组领队要为他庆祝下,于是今夜摆了酒席,放纵一番。
已经尘埃落定,但卫无的训练并没有松懈,日日紧绷着,偶尔放松下也无可厚非,再说,还是以为他庆祝的目的,卫无就没拒绝,给暗卫们这天都放了假,不用训练,迎来了一阵欢呼。
唐晏宁大致都操办的差不多了,就还有一件事没完成,她打算明天让宋妪去办。
顾怀生从书房回来,一推门就见她手里拿着几本书比较,然后见他回来,猛地一个哆嗦,囫囵的将手中的书堆在一个锦盒,放到抽屉里,笑着说:“忙完啦,耳房备着水的,你现在去沐浴估计刚好。”
她边说边上前,贤惠的接下了他脱掉的外袍挂上。
顾怀生没急着去沐浴,走到桌边先倒了杯水,瞥了一眼那个抽屉,道:“刚刚看什么书呢,见我回来那么慌张?”
“没,没什么啊,就是几本话本子,再选看哪一个而已。”她也坐了下来,淡定的倒了杯水道。
顾怀生挑眉,“这么紧张,难道又是《乔女记》那种话本子?”
“才不是……”唐晏宁反驳,看过一次《乔女记》被他笑了好几次了,他怎么也不想想,自己都看过什么,比《乔女记》可过分多了。
顾怀生没笑她了,起身去了耳房,唐晏宁早沐浴好了,趁他去耳房,将那个匣子拿出来放到另外一个抽屉,落了锁。
顾怀生沐浴完毕回来后,唐晏宁因着水喝多了内急,就急急的进了耳房。
出来时,房里的烛火只留了一盏,昏昏暗暗,灯火葳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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