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漆奉让盛云起将借玉令带到无主之地,声称是赠予息然,实则是为了让明觉拿到。
漆奉被她一语戳穿也并不意外,反而平静极了。
“师尊不要误会,我并不想破除师尊设下的结界。此举只是为了拿到大荒星辰术罢了,”他朝秦祯城解释道,“为了大业有一些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
秦祯城仿佛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不敢相信:“漆奉,你变了。”
“非也,师尊,是你从来都没有认识真正的我。”
漆奉收紧了手,但残魂终究是残魂,实体也不过是虚影生出的假象。
“别说我了,”他忽然笑了起来,“师尊你连小师弟都并不了解吧。你知不知道他对你的那些心思——”
“你住口。”秦祯城虚弱地阻拦道。
“师尊不敢听吗?可惜了,他还在莲花阵等着师尊,要亲口跟你说呢。”
秦祯城一愣,唇色苍白:“你放过他。漆奉,你放过他吧。我可以留在这里陪着你。”
哪怕与妖物强行融合会让她的残魂被日夜噬咬,痛苦不堪。
“你为了他求我?”漆奉似乎怒极,狠狠地掐着秦祯城的脖子,随即施了咒术,让残魂陷入了晕厥。
倒在他怀中的残魂一点一点地回到了妖物体中。
而阮潇实在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幽暗的洞穴里,水滴仍旧,一声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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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阵中,此起彼伏的“哗啦”声响彻云霄。
“同尘君,这个麻将真好玩。”宴月峰的一个小弟子凑在盛云起身旁,夸赞道。
盛云起随意坐着,两旁各有一名小弟子在给他捶腿。
“太慢了。”盛云起此话一出,捶腿的弟子更卖力了。
坐在他正对面的居成偃瑟瑟发抖,旁边白维戳了戳他:“同尘君是在说你,快点出牌。”
“我知道,你别打扰我。”居成偃愁眉苦脸道。
天知道他本是听说他爹来大荒山找麻烦,于是跟过来听听笑话。这路上刚一遇到白维这个倒霉催的,就被大荒山这些个弟子抓了过来,隐隐还听到什么“凑人头”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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