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他们怎么可能是大荒山的仙君。”
“嘘,不会真是杀了息娘子的凶手,还冒充大荒山的弟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呐。”
赵逢听闻此言,憋不出一个字,反而向阮潇怒道:“都是她!仙子,她一个小山门的弟子,竟然污蔑我们外门是杀人凶手!”
盛云起闻言,震惊道:“小山门?”
明觉忍不住笑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同尘君可是大荒山数一数二的大宗师。”
玄天峰首徒宁徵朝盛云起行了个礼:“外门弟子见识浅薄,还望小师叔见谅。”
赵逢和贾东、贾西三人纷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又追悔莫及。
宁徵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这才朝阮潇拱手:“师妹,不知此处是发生了何事?”
阮潇这才将此间原委一一道来,听到息娘子身上的红土时,宁徵和孟久久上前查验了一番。宁徵的脸色剧变,怒不可遏。
“你们三个到底说不说?!”
赵逢被那一声吓得近乎晕厥,贾东唯唯诺诺地跪在一边,好半天才讲出了实情。
原来息娘子为了给息然求药,独自往玄天峰去。然而在经过桥村时遇见了他们几个外门弟子。她一个乡野妇人,自然不懂得辨识,便跟着他们去了外院。
息娘子将身上的一两银子给了他们,跪着求了好半天,却只换到了普通的药材。她在鲸州长大,对植物熟悉得很,认得那并非传说中的灵药。
就在息娘子和他们理论时,不知是谁推搡中使了个符咒,将她推下了石阶,竟硬生生地咽了气。
“真的,就是不小心,谁知她那么……”贾东越说越小声。
“那尸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阮潇追问道。
这时,贾东动了动嘴唇,下意识地看向赵逢,又抬头看着宁徵。后者冷冷道:“说!”
“我、我们怕人看出来,于是将她带回了镜村外边,扔在了乾溪里。”
然后第二天再差使王晋阳假装路过,想办法找个凶手出来。她那个傻儿子不会说话,又神志不清,是个再好不过的替代品了。
“不对,”阮潇道,“她既然是磕到了脑袋当场死亡,那胸口的窟窿和脓水又是怎么回事?”
“这……我们真的不知道啊。那玩意儿我们都没见过。”贾东哭丧着脸。
赵逢一边抹泪,一边摇头:“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把她扔在了乾溪里,根本不知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在骗人。
阮潇微微皱眉,却听宁徵忍着怒意道:“事到如今,你们三人必须与我回一趟玄天峰外院,是偿命还是受罚,都由执法堂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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