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要一点点酒?”莱贞涎着脸问。
辛海舟愣了一下,还是把侍应生召唤过来,低语两句,侍应生离开,两分钟后回来,手里托了一瓶红酒。
“多点,再多点。”莱贞看着侍应生徐徐倾下的手,贪婪的催促,那年轻人有点不知所措的瞄了辛海舟一眼。
“够了。”海舟摆摆手。
侍应生轻舒口气,再倒就溢出来了。
莱贞小心的端起来,还嫌不够似的嘟哝了一句,然后红唇凑到杯沿,先小咪一口,并不刺激,遂改成大口大口的喝,简直象喝白开水,最后猛的一扬脖,一滴不剩都灌了下去。
哄哄的暖意瞬间蔓延上来,直至头颅。她脸色陀红,十分畅意,要的就是这感觉。也不客气,自己主动又将空杯注满。
辛海舟皱眉看着她。
“再喝就醉了。”
莱贞嫣然一笑,“已经醉了。”说话间,又灌了一杯下去。
辛海舟从她手里抢过还剩小半瓶的红酒,不能继续由她胡闹了。
付了帐,海舟半搂半扶的把莱贞拖出餐馆。
没走几步,莱贞捂了嘴,吃吃的说:“我,我想吐。”
话音未落,胃里已经排山倒海的翻腾起来,她甩开海舟,冲到路边,半佝偻着身子,吐了个稀哩哗啦。
秋日的冷风吹过,莱贞打了个激灵,清醒了一些。海舟递给她一方手帕,“擦擦吧。”
莱贞感激的接过,略微清理了一下,然后有些迷惘的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
“宰相街。”
“哦。”莱贞点头,努力的回想从宰相街到她住的接驾桥可以坐几路公交。
“那个,谢谢你,我回去了。”莱贞堆出一个微笑,然后朝辛海舟晃了晃手,摇摇晃晃的走去最近的车站,她想起来可以坐25路。
辛海舟从她身后象抓小鸡一样把她拎回来,没等莱贞惊愕的反问,就已经被塞进了车里。
莱贞屈服了,她没再挣扎,因为感觉累了,管它呢,走到哪儿是哪儿。
海舟从后视镜里审视着莱贞,沉声问:“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
莱贞趴在后座,微闭起眼睛,她不愿去回想下午的经历和随之带来的痛楚。
“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海舟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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