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双臂,竟夹着两只奶发力。
再瞧双腿,扭来扭去。
一双狗儿似的垂眼,生出些狐狸的骚来。
柳晴儿心想,柳巧儿此刻的神情动作,倒像是她再说两句混账话便能把裤裆松开,邀她这亲姐姐来吃自己的处女穴,真是贱死了!
她看得生气,越发不客气。
“我做梦,常常用鸡巴捣你小嘴,你可会吃了,这样那样啯,吃得我好舒服。”
柳巧儿背过身去,屁股撅出椅座来。明明是偏身躲无赖,耳朵却竖得老高,仿佛在说:还有呢?
柳晴儿笑一声,“你开始说不要,后来叫我干了又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求我给你爽一爽。我虽在梦里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但也知道要是射在妹妹穴里,以后生出来的孩儿十成十是个乱伦杂种。”
柳巧儿一悚,撇回头来,“酸奶不进去,是不是就没杂种了?”
“应该是。”柳晴儿顿了顿,“但说不好,万一你是个骚货,随便一点精水也能怀上,我可不敢保证。”
该说的都差不多了。
柳晴儿见她不再寻死觅活便放下心来,收起春宫秘本,叫她快些回去,待会儿胡姨娘找不到人又要四处寻。
柳巧儿坐着不动,催急了就哼哼,哼着哼着一把抱住柳晴儿的腰,咬牙道:“姐姐你既然这么爱我,巧儿只好随你的愿了。”
“嗯?”
“你夜夜发梦弄我……我、我其实也常梦到你操我的嘴。姨娘说,人有生魂,愿望要是太重,就会飞去心念之人的梦里捣乱,你夜夜来捣我,想是爱死我了,我听人说相思病会死的,念在姐妹的份上,就便宜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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