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年冷冷的声音便传来,他多余的目光未分给宋轻炀一丝一毫,抬眸对着宋归尘:“你是真的该好好教一教你的弟弟了。”
“是,宗主。”宋归尘答是,他瞪着不服气的宋轻炀,厉声:“轻炀,若你再口出狂言,我便将你禁足。”
除非他犯了天大的错误,宋归尘轻易不会禁他的足,宋轻炀知道这一回他的兄长是真的生气了,闭口不敢再言,但是对陆经年的不服气丝毫没有减少,他就算为了兄长不能说,他瞪也要瞪的陆经年头皮发麻!明明就是宗主不占理,他为何说不得,他心中替姜行与宴清许不平。
宋轻炀这一处终于安静了,姜行的面色不是很好看,宋归尘心中有些担忧,虽说这洞穴中的事情是要弄清楚,但是陆经年的态度有些过分了。
只见刚刚还面色不好的姜行突然一笑,她笑回看陆经年,客气:“严长风用宋轻炀做饵将我们引进了锁仙阵,然后企图杀死我们,只是他儿子的魂魄将他也一并杀死了,而我和我的徒儿幸有祖师爷的通天塔,逃过一劫。”
姜行虽然是笑着,但是眼中没有一丝笑意,明显已经是不悦,恐是因为陆经年的一再追问和怀疑的态度。
姜行不喜陆经年的态度,宴清许是她的人,她的人除了她之外不容旁的人随便质问,更何况质问的人是陆经年,他既要质问,她便要维护到底。
被维护的宴清许,神态松弛靠在姜行的身上,比期陆经年明显自在的多。
陆经年的目光深深的望着姜行,似要在她的身上盯出一个窟窿,身侧袖中的手不断握紧,她在维护她的徒弟,她竟那么在意她的徒弟吗?
半响,众人剑陆经年亦毫不退让:“区区锁仙阵,如何能够令一个魂魄强大至此?”
姜行将问题抛回给陆经,语气开始不耐,她冷眼看着他:“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陆宗主这般见多识广的人都不知,我又如何得知。”
两人对视,姜行扶着宴清许站在一侧,陆经年站在一侧,两人之间不足五步的距离,剑拔弩张,眼见两人又要一眼不合便吵起来,宋归尘无奈说话:“洞穴之中的事情,天霜派的付流愠、季岭以及我那纨弟都亲眼所见,严长风的尸体我亦查看过,确实不是剑器所为。”
他看了眼互相维护,旁人插不进去的两人,对着陆经年拱手:“宗主,严长风魂魄的事情交与我去查,进入白公子受伤,我们仙门之人也折损众多,不若先回仙门再做商讨?”
众人看着不说话的陆经年,与满不在意,全部注意力都在宴清许身上的姜行,终于隔了很久,陆经年一甩袖子向洞穴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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